掀开铁板的那一瞬间,我和黄维、胖子都跟着悬空了起来,我们三个都站在陡峭的井壁上,各自手中都紧握着武器,谨防触动了枯井中的某个机关。
然而铁板起来了,出乎意外的是里头并没有触及到什么机关,然而呈现在我们面前的画面却让人大吃一惊。
我做好了各种准备来迎接接下来的画面,可是打死我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画面,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居然是一个巨大的粪坑。
没错,我确定呈现在我面前的真的是一个粪坑,这个粪坑的口子远远比枯井的圆径大,大约是三四米左右的一个正方形摸样,坑的深度也有两三米。
之所以说它是一个粪坑,是因为铁板掀开的一瞬间我们首先就闻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屎臭味道,原先散发的屎臭味道并不算多么的浓烈,当铁板一掀开整个枯井中就散发出一股浓烟出来,黄维胖子不知道,反正我差点就被熏的晕过去了。
粪坑中堆积了大概有七八十公分的黑色浑浊的液体,不用说这正是常人排泄出来的污秽,虽说经历了六十多年的时间,这些粪坑已然变成硬邦邦的产物,可里头的苍蝇、蛆虫、以及各种恶心的东西全部的清晰可见,而我就突然有一种掉进茅坑中的感觉,窒息的要命差点就被憋死。
最让我瞠目结舌的并不是这个茅坑,而是我太爷爷的尸骨,没错,掀开铁板的那一刻我见到了我太爷爷的元身。
耗费了这么多的周折,找到了我太爷爷的元神,我看到它的时候并没有一丝的欣慰,反而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那一刻我杀了和道长的心都有了,我恨不得立刻就将和道长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茅坑的中间横着一块长条的木板,在这块木板的中间架着一只铁锅,铁锅中满是深红色的液体,液体在这铁锅中正在不断翻滚着,仿佛这铁锅之下燃烧着浓烈火焰,正在烧开着锅里头的莫名液体。
铁锅中的液体如同沸水一般的沸腾着,这中间有一块黑色成条灵位漂浮在液体当中不断翻滚,我几乎一眼就看出了灵牌上的字眼,陈家太公陈北,没错,陈北正是我太爷爷的名字。
我的眼眶顿时就湿润了,泪珠哗哗的往下流个不停,到了这个地步我终于弄清楚我太爷爷到底承受的是怎样的煎熬。
先是在尸骨上堆放了几百个冤魂的白骨,让我太爷爷每天都遭受着来自冤魂的诅咒和压迫,并且在我太爷爷的尸骨底下开凿出一个污秽的茅坑,这是要让我太爷爷深处在一个遗臭万年、污秽漫天的处境,不管是谁身处在这般的环境中他的子孙后代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天煞灾星名副其实。
最要命的就是这口大锅,大锅中的液体常年保持着沸腾的状态,最终将我太爷爷的灵位放置在其中炖煮,这得要承受多么惨无人寰的煎熬啊,难怪我们老陈家的男人都被一一的咒死了,老祖先身处于这等水深火热的苦境,子孙后代不死都难。
“我的妈呀!太不可思议了!和道长这个畜生居然把太爷爷的灵位放在这个环境中,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胖子连连摇头说道。
我泪流满面冲着铁锅中的灵牌大喊道:“太爷爷,孙子不孝,到现在才来解咒,孙子大不孝啊!”
我嘶吼着就要上去把太爷爷的灵位从大锅里头捞出来,却被黄维一把挡住:“一刀!你小子疯了吧!你这样上去捞灵位,你想死吗?”
黄维挡住我的同时,从边上抽出来一根木棍子,尝试着落入铁锅中的液体中,谁知道棍子刚碰到滚烫的液体就爆发出次次的声响,那木棍子瞬间就被烧成了灰烬。
“我果然没看错,这打过里头煮的东西应该就是石磷,石磷这东西生性属火,它是采于昆仑山下的一种燃料,北方人用它来取暖烧水,省时省功,其自身散发出来的温度就高度五百多度,能够瞬间烧毁世间万物,但凡是接触到它的事物都会被化为虚有,所以石磷也被人称作是邪火石。”
“我也没想到和道长居然会用石磷来设计这个血咒,不要说你太爷爷了,就算是我们这种身形体格也架不住石磷的摧残,太狠了,这个血咒下的太狠了,我自认为也见过不少的奇门遁甲、各种匪夷所思的诅咒,可还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的咒。”
胖子瞅着沸腾的石磷水说道:“黄维,照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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