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师叔的出场费不低,几年前就是一万块起步,今天这一票赚了二十万,不琢磨不知道,现在的师叔怎么着也应该是个百万富翁吧?
师叔似乎看出我心里头的小九九:“怎么了一刀?你心里想什么呢?你是不是在琢磨师叔手上有多少钱是吧?”
我连忙摆手说没有,我哪敢打师叔的主意。
师叔说你也不用跟我兜圈子,师叔无儿无女,手上是有一笔钱,不过这笔钱真的算不了什么,咱们的缺口差的远呢,师叔我差别人一笔巨债呢!
啊?“师叔你还差钱?还欠一大笔债?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师叔显然不想跟我提这茬:“什么故事都没有,马上起程回淮安,对了一刀你别忘了苏家的那个死咒,苏家的死咒跟你老陈家的霉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换句话说如果你解开了苏家的诅咒,你就有资本回陈家村解开你身上背负的霉咒,回去缓两天就过去瞅瞅,早点解了你身上的霉咒我也算了却你师傅的遗愿。”
……
就这样我们坐的下午两点钟的班车回淮安,到了车站正准备上车师叔忽然接了个电话,跟着脸色就凝重了起来。
过了一会师叔挂掉电话说不回淮安了,上个月有个男的家里闹鬼来找他开了个镇鬼符回去镇鬼,一开始好了几天,这几天又开始闹腾了,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师叔说他得马上去一趟安徽帮那户主解决麻烦。
我问师叔要不要我帮忙,师叔摆手说你回淮安吧,这个小鬼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你有时间还是多琢磨琢磨怎么解开周家的死咒,等我回去咱爷俩一起去周家走一遭。
师叔辗转去了安徽,我一个人坐车回的淮安,中途我打开手机瞅了一眼,看到胖子给了留了好几条短信,都是问我去哪儿,说这几天罗主任一直在找我。
提到罗主任我就知道那家伙心里在闹什么鬼,还不是为了我身上的梅花天决,我也已经想好了,梅花天决是不可能给他的,真不让我念大学我就去算命街算命去,好赖也能混个温饱不至于饿死。
差不多傍晚五点钟到的淮安,天色昏暗下起了蒙蒙细雨,我下了班车准备打辆出租车回学校,刚出车站就听到有个女人喊我的名字:“一刀一刀!”
我回头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在我摊位上算命的那个女警察梁静,梁静打着一把紫色的伞,旁边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黝黑男人,两个在一起好像是要坐车去哪儿。
“一刀你这是去哪儿了呀!我昨天算命街找了你几次,也没留你的电话号码,急死我了!”
我尴尬说去上海有点事情,心说梁静找我做什么,难道她按照我的提示真的找到了那个变态凶手。
果不其然梁静主动就跟身边的男人提及到:”韩队长,这个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刘一刀,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他会算命算卦,没想到我们按照他的提示真的找到了凶手的线索!一刀你知道吗?按照你的提示我去走马山转了一圈,真的在走马山脚下的麦田里面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脚印,跟案发现场的脚印一模一样!我们现在就准备去南京一趟,提交审核犯罪嫌疑人的犯罪资料。”
“梁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这个世界上哪来这么多的神仙神算子的,这些人全都是满口胡言胡说八道,你能找到这个脚印完全就是运气好!跟他有什么关系!”旁边那个韩队长也没睁眼瞧我,直截了当的打断道。
梁静也不跟他较真说一刀我们先走了,等回来静姐请你吃饭。
梁静冲着我回眸一笑,我突然看到一处诡异的现象,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好!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