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大学邶京分校某食堂,虞蓝一脸的闷闷不乐,手上的筷子显得很无力,夹来夹去就是不往嘴里送。
“你呀!不想吃就不要糟蹋厨师的心血啊!”对面的高玉娘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批评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听说下午有小帅哥找你吗?现在一副被抛弃了的怨妇模样,太难看了,一点也没有我们水木大学的天之骄女的气概。”
既然没有胃口,虞蓝干脆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没什么底气的说道:“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那个来了而已!”
“哦?真的吗?”高玉娘明显不信虞蓝随口胡诌的借口,白了她一眼后道:“你当我不知道你的生理期吗?找借口也不找个好一点的!”
“给我说说吧,那个惹你不高兴的人是谁?他又是怎么惹到你了?”
闺蜜问的如此直接,虞蓝没有办法,只能解释说:“才没有不高兴,只是原本约好了晚上一起的,没想到他突然又爽约了,有一点不舒服而已。”
“说了这么多,那人到底是谁,你还是没有说!”
“哦!”虞蓝一拍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立马补充道:“他只是我的同乡而已,我们在来京的火车上结识的,他是国子监的,跟长辈来听报告时又碰到了,所以才约好一起逛逛学校的…”
“唉!”高玉娘叹了一口气,道:“所以说,人叫什么呢?”
“…”虞蓝不明所以的看着高玉娘:“我刚刚没说吗?”
“没有!以未来一个月的宿舍劳动发誓!”
“哦!嘻嘻!”
…
晚上八点,夏树下榻的酒店。
“啪嗒!”
夏树确认米琪已经上了床之后,小心的关上了房门,锁扣上时发出了一声脆响。
在校园里徒步走了一个多小时,加上受到惊吓,小姑娘到底还是累了,吃过晚餐后她就一副眼皮要打架的样子。所以,回到房间后,夏树就让米琪回房休息,她没有抗拒,很自然的躺到了床上。
稍稍安心之后,夏树来到客厅,看到郑善正在用手机和人通话。听对话,夏树知道他是在向某人解释为什么还没有回校。
看起来,这个小老弟已经是处于被人管着的状态了,一想到这个,我怎么觉得有一点悲伤呢?
这年头,天朝的平均成婚年龄不是已经越来越大了么?
难道我看的期刊都是假的么?
不对,我关注的重点不应该是这个小老弟的年纪么?虽然曾经有怀疑过那个不知疲倦在网站上请教技术的岁星可能年龄不大,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年轻到这个地步!
才十八岁!
年轻的有些刺眼!
虽然有句话说未来的世界终归是年轻人的,但你没有必要这么早就赶上来吧!
这让我这个马上奔三的准中年人情何以堪呀!
夏树胡思乱想着,见郑善电话一时半会不会结束,于是提着热水壶到玻璃圆桌边坐了下来,一边泡起了店家送的花茶一边等着。
“好好好…我保证!”
终于,挂断电话的郑善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到夏树对面的椅子上,就像相识多年的友人一样,他毫不客气的接过半满的玻璃杯,痛饮几口以解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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