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多谢!”袁青欣喜离去。
砰!擂台上传来雷霆之击,整个地面都微微一震。
南宫冀瞥了一眼擂台,“按说来比武大会的人身手都不错,无涯居怎能尽数拖住那另外八个人,好让你有时机暗中做手脚?”
“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宫木端不以为意道,“放点巴豆,燃些迷香,或者半道派个孩子胡闹纠缠一番,怎么着都能耽搁些时辰。”
“说好十人一组,到现在还有七块竹牌没有被领走,你们这巴豆下的还真是不轻。”南宫冀笑道。
二人正闲聊着,远处又跑来两人,一人身形敦实,手持流星锤,一人高大魁梧,手握铁锏。
“官爷,我是神鹰帮的付敢。”
“我是龙威门的张渚。”
“二位请抽签。”宫木端将签筒递上。
“神鹰帮?龙威门?”南宫冀扬了扬眉,“我说,你们都是打哪儿冒出来的英雄好汉,我南宫冀几日未出江湖,怎么江湖中突然又多了好些个门派?”
“这位是凌海帮的南宫少帮主吧?”付敢也不发怒,笑眯眯道,“我神鹰帮只在偏远之地有些名气,让少帮主见笑了。”
“久仰少帮主威名!”张渚对南宫冀深深一揖,“龙威门原本只是个武馆,后来觉得教习子弟不够威风,索性自个儿立了帮派,伸张正义,为民除害,可比过去看人钱财的日子要潇洒许多。”
“二位……”南宫冀斟酌片刻,“真是难得的人才。”
“多谢少帮主赞誉!”付敢、张渚眉开眼笑,将手中竹签递给宫木端。
“哎哟,”宫木端像模像样看了看竹签,“二位还真是有缘,都在二十七组,比武时辰是明日未时。”
“有缘!”
“真是有缘!”
“那咱哥俩去酒馆好好喝一盅?”
“说走就走!”
付敢、张渚爽朗大笑,昂首阔步而去。
南宫冀看着二人背影,唇角微微抽搐,“功夫差,脾性好,宫大哥能够凑齐这一组破铜烂铁,实属不易。”
宫木端长叹,“宗主之命,再难也得办不是?”
钩、剑、刀、鞭、钺、戈、棍……之后的一个时辰里,南宫冀不断由衷赞赏着宫木端的“慧眼识才”。日悬中天时,擂台上的比武也进行到了第四轮。
“阮非城,我二人已经过关,你还紧盯着我做什么!”擂台上,一个锦衣少年被另一个布衫少年打得手忙脚乱,看似神情极为忿忿。
“我喜欢!”布衫少年拳脚如风,出手速度快得惊人。
“真是个疯子!”锦衣少年愈发狼狈。
“你认输,我就不打你了。”
“我分明赢了这一局……”锦衣少年眼看不敌,干脆扯着喉咙大叫起来,“武官,武官救命!”
棕衣武将跃上擂台,敲了敲手中大锣,“阮少侠,其余八人都是被你一人打下擂台的没错,可本局规则为每组最终留存二人,既然擂台上只剩下你与谢少侠,那么你二人便是赢了。”
“哼!”布衫少年傲然停手,“不过是留着晚些打罢了,倒平白送了份大礼给他。”
“我哪里贪过你什么便宜!”锦衣少年自是不满,却被布衫少年怒目一瞪,吓得缩了声。
“第四轮,镜月轩阮非城、旭风馆谢子如胜出。”棕衣武将高声宣布。
“镜月轩……”擂台下,南宫冀瞅着那布衫少年咧嘴一笑,“这家伙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