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尤其是干那种事的时候,我必须做的就是野蛮加疯狂,而对方只是承受,默默地承受。
但冷欣的话,让我真正体会到源自网络的“闷搔”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同时我又不得不由衷地佩服陆雨馨,现在面对冷欣时,我所感受到的,还真是她早已亟不可待地准备办我,而不是我牛叉哄哄地要办她。
现在我已经顾不上去斟酌和推敲这些事了,不管是她办我还是我办她,也不管我是带着爱昧还是复仇的心里,过程和缘由貌似一点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事必须办!
也许只有真正地经历过一个女人之后,我才能做到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地去对付其他的女人。
也许在与冷欣共同演绎一出激越的暴风骤雨之后,我才能在面对陆雨馨和宋妮娜时,不再象以前那样患得患失,手足无措,相反在尝过鲜之后,我也就不再因为神秘感,而在面对女人的时候畏手畏脚。
饭还没吃完,我就伸手抱起冷欣,从椅子上起身,朝卧室走去,她也已经迫不及待了,一边狂吻着我,一边又上演那种习惯性的欲擒故纵之计,嘴里不停地呢喃道:“国栋,我......我们这样行吗?是不是有点过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有点害怕起来。”
我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麻痹的,害怕你还特么叫我“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害怕你丫的还搂着我狂吻个没完?
我把她放到床上后,她的面颊不仅仅是那种羞柔的红晕,而是已经弥漫成一时半会退却不了的红潮,贴着她的脸蛋,我已经感到了足够的滚烫。
她微闭着双眼,伸手褪去我的外套,嘴里却还在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似的呢喃着:“国栋,真的不行呀,我......我们在一起会被人骂死的。今天我们在一起的事,你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真的没脸见人了。国栋,你听见没有,你听见没有......”
她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貌似已经完全进入整装待发的状态,当我伸手准备撩起她的上衣时,忽然感到她那充满期待的面孔,突然幻化成一脸怒容的陆雨馨,接着又变成了嘟着小嘴,一脸委屈的宋妮娜。
接着着,校长那天晚上在这里的丑态,和陈志强那副被她晾在一边时的失望甚至是绝望的情景,向幻灯片一样闪现在我脑海里。
我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突然定住了。
冷欣感觉到我没有反应,睁大眼睛看着我,问道:“国栋,你......你怎么了?”
我深深地做了一个腹式呼吸,微笑着问道:“小欣,你不是想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吗?”
冷欣急道:“我去,都什么时候了,你丫的大脑在想什么?这个时候还特么提这个问题,有意思吗?”
看来她是真的急了,几乎完全丢失了在讲台上时的矜持与威严,变得就像是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心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干”。
我不急不缓地又问道:“刚才我叫的小欣,是不是一下好听了许多?”
冷欣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伸手抓着我的领口往下一带,鼻尖对鼻尖,嘴对嘴地突然爆出粗口:“麻痹,好听能当饭吃呀?你到底办不办事了?”
看来再凶悍的女人,也有温柔的一面,比如陆雨馨。而再温柔的女人也有发飙的时候,比如冷欣。
她们不能不说是种类截然相反的奇葩,而更奇葩的是,这样奇葩的女人,都被我碰上了。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道:“光说不练的话,我来你这干什么?”
冷欣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抓住我领口的手不停地使劲晃动着,接着说出来的话,就像是从牙缝里一个一个地蹦出来似地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还特么地摆什么狗屁pose?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