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冷欣解释道:“刚才被吓坏,惊出好几身冷汗,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馊的,我要好好洗一下,小便憋长了时间对身体不好。要不,你就在这门面方便一下吧。”
说着,她轻轻把玻璃隔门拉康十多公分宽的一条门缝。
本来我就有点忍不住,经她这么一说,我特么感觉到几乎要滴在裤子里了。
犹豫了一会,我特么忽然想通了,不管她怎么看我,也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我与她之间,就剩下这扇玻璃隔壁最后一道障碍,而且她已经打开了一条缝,就像天使张开了翅膀,我还有必要又做表子又立牌坊吗?
想到这里,我先是咽下一口口水,满脸涨红地对着那条门缝小便起来。
为了不想滴在外面,我只能尽可能地尿得远点,没想到一开闸冷欣就尖叫起来,吓得我一哆嗦,赶紧又憋了回去,问道:“怎么了?”
冷欣赶紧转身背对着门缝,说道:“没事,没事,你快点。”
我刚才并没有故意看她呀,好好的她尖叫什么?难道是看到我尿的太远把她给吓着了?可我遵行的是学校卫生间的提示语: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呀!
方便了三分之一,再想把三分之二憋回去已经不可能,于是我接着方便完,赶紧转身离开,突然身后传来冷欣的声音:“怎么,你......你不洗洗吗?”
汗!
她的这句话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暗示,简直可以理解为叫我现在就直接进去,我特么心跳的已经快受不了了,想进去又怕进去,不进去吧,错过这次机会的话,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
“什么,”我特么明知故问道:“冷老师,你......你是叫我现在进去吗?”
她没有吭声。
我又伴着强烈的心跳,走到玻璃门口,问道:“冷老师,你是不是说我现在就可以进去洗?”
冷欣还是没吭声。
其实想想,我也是太特么狗血了,就算是装逼也不能装成这样,毕竟人家是老师,而且又是中年人,话已至此,可以说是早已突破了自己的底线。
我特么还在没完没了地问“是不是叫我现在进去”,设身处地为冷欣想想,她还是再开口叫我进去的话,还不如直接让我把她办了算了。
她一直没有回答,一直背对着玻璃门,让喷淋不断冲刷着身体,那芳香四溢的水雾,几乎已经把我的眉毛、鼻子、眼都染湿了,几次伸出手去,很想“哗啦”一下把玻璃门拉开,但最后我还是摇了摇头,理智占了上风,转身大步流星地回到了卧室。
经过短时间的激烈的思想斗争,我之所以在最后时刻没有迈出那关键的一步,主要是觉得如此莽撞地冲进去,绝对有种落井下石的感觉。
如果我不是知道她与陈志强之间的关系,不是目睹她与校长在一起的那一幕,我特么敢如此不把她当回事地去尝试冒犯吗?
而她之所以在我两次眼神的暗示下,让陈志强把我留下,貌似读懂了我的心事,却也愿意与我们尝试发展我希望的那种关系,但恐怕那只是对我救赎她的孩子,一种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的无奈吧?
我想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是天生的贱货,即便是那些在红灯区从事边缘职业的女人,恐怕都是被生活所迫吧?
就拿冷欣来说,出于维护陈志强的立场,我可以株洲她的贱货,可外表雍容华贵,内在也是心高气傲的她,丈夫被捕入狱,她独自带着孩子生活,而孩子真正的父亲却是相见不能想认,谁又知道她心里有多苦?
进来之前我还在为陆雨馨抱不平,为陈志强感到憋屈,还信誓旦旦地准备把冷欣办了算是为民除害,帮陆雨馨和陈志强实施报复,但机会真正出现的时候,我却妥协了。
因为冷欣欲语还休的投怀送抱,触动我内心世界中最后一道善良的底线,我还是放弃了这次没有真爱的冲动。
过了好一会,冷欣才从卫生间出来,当她走进卧室时,我有点不知所措地悄悄地瞟了她一眼。
不看则已,这一看,我特么完全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