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陆续续出去的脚步声,直到最后一个脚步声也渐渐远去,床上的南玥才慢慢睁开眼,她肚子里居然有孩子?
这让她以后要怎么面对孩子的爹,面对那个头发花白,还长时间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且脾气怪异多数时候都对着她大吼大叫的老妖怪?
等等,那男人刚才好像没戴面具,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他脸的时候?
只可惜刚才痛得她泪眼模糊,好像没看清他脸的样子,模模糊糊间只觉着他五官好像还不错,不过整个脸上似乎蒙着一层粉红?
伺候自己的丫头一直告诉她说她之前是很爱这老妖怪的,天天做梦都想给他生孩子,也不知道此话是真是假,毕竟之前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能记起来的都是不好的。
更甚至有时候好像连不好的都记不住似的,总觉着脑袋轻飘飘的,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碎裂然后又被什么粘在一起?
没有记忆就谈不上感情,就像自己平时不待见他,他也不耐烦她一样,那这个孩子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吗?
而且他好像不止是王爷,刚才那群人还有叫他皇上的,那他到底是皇上还是王爷?
平时伺候自己的丫头都是开口王爷闭口王爷的叫,她根本就没想到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可是不管是王爷也好皇帝也好,那都会有很多女人的,后宫佳丽三千,自己是要与那三千人同分享一个老妖怪?
难怪,难怪自己会着了落胎药的道儿,想来是怕她‘母凭子贵’!
“怎么样孩子保住了没?”守在门口的夜北见楚厉寒出来,赶紧迎上来,“刚才那些老东西都是捡着好话说,我信不过他们我只听你说!”
“说是说没有大碍不过得卧床休息,接下来就要看她是不是能容得下那个孩子,若是她依旧不放过他,那他们先前做那么多也无疑于白搭!”
“你的意思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打胎药?”夜北伸长脑袋不可置信的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不过不管是与不是,我都会查清楚,我知道要瞒三个月,之前一直是马叔跟窦大夫经手看的,他们俩是绝对不可能害她……除此之外王府里知她怀孕的人就厨房跟爹和绿萝还有我……现在才刚怀上也不显怀,她醒来过后大变样对我又时时刻刻张牙舞爪遂我们也都没跟她提起过……”
“那你这话不是相互矛盾嘛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着孩子,你之前也说过庆幸马叔开的安胎药喝着像喝山楂糖水她每天大碗大碗的灌都不知道自己喝的其实是药,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给自己下药!”
“可虽然我这样想但怀孩子的毕竟是她,肚子里无缘无故多点东西再加上孕吐厉害,她给自己把个脉知道自己怀孕也不是不可能,她虽然脑子记不起周围的人和事但她总不能忘记自己是大夫!”楚厉寒脑子很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尽最大可能的罗列语言让夜北能听明白自己的意思。
“所以你就怀疑是她不想要你的孩子完了给自己下药装成受害的样子?”
“可以这么说!”
“哎我说你不要把人想得这么坏好不好?那个女人她只是脑子出了问题不是心出了问题,她要是真记得自己是大夫她还不赶紧把自己的脑子给治好把记忆找回来,会天天跟你闹得恨不得掀翻房顶?”夜北听到楚厉寒的话恨不得一拳打爆他脑袋,“她若真别的什么都记不得只记得自己是大夫而又这样排拆你,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你能关得住她?不是我吓唬你说,她拿出自己本事随便动点手脚你跟绿萝眨眼间就能变成尸体,剁碎你都不成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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