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上了:“我一个弱女子,就会那点拳法,师父说了,要想打人就要先学会挨打,所以今天我跟太子打的时候就使劲的挨他的打,就在他打我打得很得意我又很难受的时候我看准机会给他吃了点师父给的药,那药无色无味沾水即化,会暂时失去知觉,最后,最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子。”
人心都是肉长的,多说点老子为了你去挨打,你多少会念着点老子的好吧?
“你师父真是无所不能!”楚厉寒的语气软了一点,不可否认南玥说的挨打起了点作用“什么药?拿来我看看?”居然有这么神奇的药。
“那药一颗就得三两黄金,我师父当时就给了我一颗以备我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正好用上了。”忽悠。
“不过那药我会配,就是比较费时间,也费银两,需要很多名贵药材。”接着忽悠,没准儿以后还得用上,所以话不能说绝了,得留一手,顺便撒个鱼钩。
“嗯……你师父真那么厉害?能否请他出来一见?”夜北忍不住开口。
单凭南玥不可能撂倒太子,他很清楚,所以他多少有点相信南玥的话。
“师父说要去取经,我根本找不到他,师父看我有缘所以悄悄教我本事,这个我都是瞒着我家里所有人的。”
假的也要说成真的,找人对质都对不了,没听说瞒着家里所有人吗?
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南家大小姐南玥,这样一来,怎么查都查不到破绽。
“不是很爱太子,想要嫁给他吗,太子没嫁成还想嫁给皇帝,怎么今天对人家那么不客气?”楚厉寒嗤笑。
“开什么玩笑!没听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吗,我好端端的战神王爷大相公不要,要那么一屁孩软脚虾?要那么一糟老头儿?相公,我是品行不好不是脑子有问题好吗?”南玥赶紧拍拍胸口以示真诚,“伺候好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王爷您就别揶揄我了。”
“噗呲”夜北听到南玥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女人,有意思。
“王爷,您看我都回答完了,我是不是可以先回去了,我刚为你而战,全身冒汗,我想回去洗洗,你身体不好,免得这一身汗臭熏得你再咳嗽。”偶尔嘴巴上占点这个病秧子的便宜南玥觉得还是很有必要。
楚厉寒挥挥手,示意她出去,南玥赶紧撤退。
“夜北,她的话你都听见了?去查查那个唐僧,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另外我要她之前在南府的一切巨细。”
“我知道该怎么做。不过我也不曾想到,这个南家大小姐居然会在皇帝一帮人面前维护你?她不是皇帝指给你的吗,可她却愿意为了你去和太子对抗,刚才那些我可看得清楚,太子对她下了狠手,尤其是摔她那一下”
“……”确实,他看不懂她。
……
“娘娘,您可算回来了,奴婢一个人在屋里好无聊。”珍珠看见南玥,高兴的从板凳上跳起来。
南玥扯开脸上的纱巾,张大嘴巴舒坦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纱巾在脸上蒙久了,还真不好受。
“珍珠,快给我打点热水来,我要洗澡。”南玥看着镜子里的脸,怕伤口被汗水感染。
“娘娘您这身上怎么这么脏啊?”不是出去见客吗,怎么她家娘娘就像在地上滚过?
“不小心摔的,快去,给我多弄点热水来!”南玥浑身酸痛,躺在椅子上挺尸。
王府测院,已经乱成一锅粥。
“大夫,真的没救了吗?”管家被铁方的臭气熏得已经吐过两次。
“确实很像瘟疫,小的也无能为力。”几个大夫低垂着脑袋,想着王爷刚才的话,唉,小命不保啊。
再者就算王爷大发慈悲放了他们,还不知道他们自己被传染上没有,好像,怎么都是死路一条。
铁方边嚼着馒头边听大夫们的话,气得想挖他们祖坟,这些人居然这样诅咒他,真是恶毒:“滚,老子胃口比大肚婆还好,明明就是腹泻,你们非要说老子是瘟疫,庸医!”张大麻子,老子日你先人你到底给的什么药这么厉害,让一帮老混蛋个个都说老子是瘟疫?
一众人也不敢还口,低着头等待着一会儿王爷的发落。
“铁方啊,你每个大夫开的药都试过了,也不见好转,要我说,还是把娘娘请来给你看看?万一能治好你也不一定啊?”管家忍住恶心,擦了擦老泪“你要真是瘟疫,我们这些接触过你的人也都只有死路一条,要是传出去了,恐怕连整个王府都得跟着遭殃啊。”
“我死了不打紧,可王爷怎么办?还有,还有我儿媳妇,她就快生了,你就当行行好,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好不好?”
铁方心里始终膈应,他就是讨厌那个女人,昨晚自己还给她下泻药,她会好心救自己?让她来看自己她不趁机给自己下点毒药才怪!
管家看他那犹豫的样子,再下一剂猛药:“难道你真想让王爷放弃你,让人把你拖到城外活活给烧死?”
铁方:“……”烧死?烧死?拖出去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