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柳一一轻叹一口气,“脸色能好才奇怪呢。”
“为什么,我明明在气势上已经压过他们了呀。”
柳一一心中多少也是有几分忌讳的,但还是和颜悦色地解释,“你想想,家里有个生命垂危的病人,最忌讳什么?”
自然是最忌讳说死呀,丧呀的。
飞飞脑子一开窍便吓坏了,连忙道歉,“姐姐,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真的不是咒十三少?”
柳一一温和地拍拍飞飞的手背,“我知道。”
飞飞松了一口气,却听柳一一又说,“可是爷爷奶奶不知道呀。而且,你是我的人,言行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我的意愿,落在有心人眼里,难免又是一场是非。”
“对不起。”飞飞急得眼圈都红了。
柳一一又拍了拍飞飞的手,“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也许根本没事。即使有事儿我也会帮你扛着。只是……以后不要再逞口舌之厉了。”
飞飞用力点头。
“其实,柔情那么挑衅我我却没有反击还有另一个原因,你想知道吗?”
飞飞连连点头。
“柔情虽然是在刺激我,但她却也在努力唤醒浩然,这一点,我和她的目标是一致的。现在我几乎可以断定那孩子不是浩然的了,那么,说不定浩然一受刺激就醒了呢?那不是好事儿吗?”
“不管是她还是我,只要能唤醒浩然就好,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说到这儿,柳一一眼神柔和地看着飞飞,“所以,以后我们不要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吧,我们只做对唤醒浩然有利的事情,嗯?”
“嗯嗯。”飞飞连连点头。
柳一一在医院住了十天,第十一天上她结了账退了房却没有出院,而是住进了秦浩然的病房。
秦浩然已经从重症病房转到高干病房里了。
这十天里,柳一一得到了今年的第一个好消息。
父亲被当庭释放了。
当廖望领着柳建辉来医院看望秦浩然时,柳一一以为自己的眼睛又出问题,根本不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她以为,父亲能减刑一两年就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儿?”事后,她还是不可置信地问廖望。
“其实,都是秦总的功劳。”廖望说。
“浩然?”她记得他确实曾经说过会派人调查父亲的案子,只是没想到他后来都“失踪”了,却还没忘了这事儿。
“嗯!”廖望点头,“你知道定你爸爸的罪最重要的物证是什么吗?”
“知道。就是我爸给陆阿姨买的那份巨额保单,受益人是我爸和我,它证实了我爸是为了骗取巨额保险金而蓄意谋杀陆阿姨的。”
廖望点头,“可是,秦总发现了还有另外两份保单的存在,只是有人故意抹去了这两份保单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