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哪个有头有脸的男人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只要不带回来,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嘿嘿,原来退到尘埃里人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叶辛睁着眼睛又看了一个小时的天花板,直到快五点半才刚刚合上眼。
朦朦胧胧中就见床头站了一个人。
“谁!?”叶辛一个激灵,人便立即清醒了过来。
东方已经微白,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能辨认出来那是自己的丈夫。
“有事吗?”叶辛局促的坐起来。
平时他是从不进她的房间的,除非是叶家长辈来“视察”。
“你说呢,我进来还能有什么别的其他的事儿么?”肖毅语气很冲,又似乎很窝火。
他还没要够么?他还能行吗?
叶辛这么想着,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她默默除去身上的所有,然后乖乖地躺好。
她闭上眼睛,等待那令人颤栗的痛楚降临。
然,好一会儿也听见动静。
往常这时耳畔会响起悉悉索索褪去衣衫的声音,然后床垫的外侧一沉,他上来便会一言不发地把她翻过去,然后抓住她的双腿左右一分,毫无前戏,更不会给她准备的时间,便猛刺进来……
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换过第一种姿势,也从来没有抚摸过她,更没有亲吻过她。
从新婚之夜他用这样的姿势对她开始,她便明白……他一点点也不爱她,连一点点怜惜都没有。
她只是一个生育的机器。
可是今天,他为什么站着不动了呢?
肖毅伸手将叶辛扯到床边,咸鱼翻身般翻过了,拉开拉链,释放青龙,拎起叶辛的双腿……
叶辛痛得浑身颤抖。
好在时间不长,也就三五秒钟,他便全部释放。
“趴着,不准动。”肖毅冷冷地命令。
啪嗒,房间里的灯亮了,整个室内亮如白昼。
肖毅神态自若的走进卫生间清洗。从开始到结束,他不动心不动情,做完后还是衣冠楚楚,纹丝不乱。
从卫生间出来,肖毅看一眼趴在床上,白白的屁
股翘上天的妻子,脸色如常。
他悠然地坐下,慢条斯理地点上一支烟,待到整支烟抽完,才不声不响地开门离开。
叶辛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
让下人们知道了,不过又是一场羞辱。
叶辛似睡似醒浑浑噩噩地睡到十点多。
吃过早饭后,见她拿着手包准备出门,管家上前拦住了她,抱歉地说:“太太,先生吩咐,您今天一天都不准出门,没有先生的允许也不准任何人进门。”
叶辛沉默地看了管家几秒钟,转身上楼。
管家也是可怜人,可怜人何苦为难可怜人。
瞧着情形,肖毅是猜到什么了……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