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书剑似乎终于从颓废中摆脱出来,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沉声道:“掌教的意思,我明白了!”
放开传音灵石,萧千离一身轻松的离开小屋,李承渊、苗林等人见他出来,纷纷迎了上来。
“那人已经没用了!”萧千离目光落在苗林、秦伟业二人身上,“之前留他性命,只不过是想问清楚一件事,如今已经得到了重要情报,此人便送与两位,以告慰两家战死之人罢!”
苗林、秦伟业早已恨狐鹿提入骨,尤其是秦伟业,秦家一夜之间伤亡过半,皆是拜此人所赐,闻言不由得大喜,躬身施礼道:“多谢掌教!”
“依依!”萧千离目光又看向云浅依,“你随我一同北上可好?”
云浅依当即躬身道:“谨遵师命!”
“师父,那我呢?”李承渊顿时急了,他出身军旅,自然知道师父即将有了大动作,却不料师父却带上了云浅依,不由得发急道,“弟子也是斥候出身,有弟子伴随师尊左右,想必也能派上些用场。”
“你还是老老实实回昆仑山吧!”萧千离犹豫了一下,想到唐子衣,还是决定将李承渊留在后方,安慰道,“唐家小姐来昆仑不易,你多陪陪她,不急在一时。”
李承渊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垂头丧气的低声道:“是!”
萧千离原本打算即刻动身,却不料苗林与秦伟业二人死命拉住,非要宴请之后才肯放过。萧千离无法,只得留了下来盘桓半日,这才带着云浅依乘鹰而去。
等二人走后,秦伟业提刀来到小屋,只是一刀,便将神志不清的狐鹿提的人头砍下,可怜这匈奴军中一员悍将,却莫名其妙的死得不明不白。秦伟业提着人头来到后院,早有苗林摆起香案,二人将人头供上,焚香祷告不提。
唐子衣在外面疯了大半日,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苗府,见到李承渊,顿时笑逐颜开,寻些趣事叽叽咯咯的说个不停。
“啊——”唐子衣忽然想起一事,一拍手,叫道,“我还忘了,市集上我遇到几个满脸大胡子的外邦人,长得颇为凶恶,四处打听咱们抓来的那个狐鹿提呢!”
“嗯?”还在神游物外的李承渊顿时微微一惊,问道,“那些人呢?”
“大约还在城东吧……”唐子衣的话还没说完,一只纤纤玉手已经被李承渊抓起,急不可耐的站起身来,“子衣,快带我去!”
却说萧千离与云浅依乘鹰而行,云浅依看着二人飞行的方向,越看越觉得起疑,诧异地大声问道:“师父,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唐峰想借咱们的手打掉动乱的苗头,咱们虽然不屑于被人当枪使,不过有些事还得做上一做!”萧千离的声音在风中遥遥传来,“为师没见过那个唐明礼,正好便去见上一见,瞧瞧这人到底打着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