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闷响,却是一块上好的黄花梨木桌面被震得四分五裂。
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几个仆役都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那人霍然转过身,露出一张斧砍刀削般的刚毅面容,须眉皆张,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怒喝道:“子衣留书偷离唐家堡,这才不到三月,如今竟然做出这等事来!来人!”
立刻有一名精悍的唐门弟子应声入内,躬身道:“大总管!”
“唐雄,你带鬼斧八杰出动,去库房各领一套机关翼,即刻赶赴昆仑山,将唐子衣擒回唐家堡!倘若反抗,不伤及性命的前提下,尽可出手制服!”
“是!”
那人正要离去,却见一个中年贵妇款款而至,伸手阻住唐雄,叱退几名仆役,这才巧笑道:“老爷,干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啊?”
“哼!”那中年人扔出一封信函,冷笑道,“你生得好女儿,离家出去游玩也就罢了,如今竟然与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子情愫暗生,也不知有没有做出丑事来!”
“是吗?”那中年贵妇伸手捡起了信函,瞥了几眼,笑道,“子衣平素眼高于顶,也不知是哪家的后生入了她的眼?倒也是难得!”
那中年人冷哼一声,重重的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冷冷的说:“听说是一个叫李承渊的小子,据说是纯阳宫的掌教亲传门人。我唐云澈这张老脸,真是被这不肖女丢得干干净净!”
“纯阳宫?”那贵妇皱眉凝思半晌,诧异道,“这是个什么门派?为何我从未听闻?”
“你数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自然不知!”唐云澈哼了一声,皱了半晌眉头,还是答道,“这是一个新近崛起的门派,其掌教萧千离,数月前火烧大慈恩寺,三剑破菩提金身,前些时日听说少林寺的罗汉堂首座明法大和尚与他翻脸动手,却只能接其两剑。如此看来,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中年贵妇轻轻一笑,道:“既然如此,老爷何不静观其变?”
唐云澈微微一怔,转头目视爱妻,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听你这语气,莫非你早已经知道了?”
到底是做了二十年夫妻,只是语气稍稍有异,立刻被唐云澈听了出来,那贵妇也不隐瞒,笑道:“子衣已经回来了,就躲在房里。”
“回来了?”唐云澈霍然立起,怒气冲冲的大踏步向门外走去,那贵妇急忙扯住他的衣袖,道:“老爷,先听妾身把话说完!”
“你要说什么?”
“老爷,你可想好了,子衣平素一向乖巧……”
中年贵妇一句话还没说完,唐云澈已经冷笑道:“乖巧?你出去打听打听,唐子衣混世小魔王的名头,可是浪得虚名?唐家这一代的弟子门人,有几个没被她欺负过的?只怪你平时太宠溺,让她变得无法无天!”
那贵妇也不生气,笑道:“就算不乖巧,好歹也是你的女儿。老爷,你倒是想把子衣嫁给一个什么样的后生?先说好,唐门三代不结亲,这可是唐家堡的铁律!”
“这个我自然知晓!”唐云澈皱眉道,“我唐云澈身为唐家大总管,女儿岂可嫁给一个籍籍无名之人?纵然是皇亲国戚、世家之后,子衣也足以配得上!”
“倘若,那小后生名震八方又如何?”
“名震八方?”唐云澈哈哈大笑,连连摇头道,“别说这籍籍无名的李姓小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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