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
“哎,曾四爷这是做什么呢?怎么朝着几个小虾米在吼?”
“谁知道呢?可能曾四爷又赌输了吧。心情不好的人就爱发火。”
“你小点声,整个西凉城虽然都知道曾四爷爱赌而且很少赢,但可没有人敢拿这件事嘲笑他的。”
“拿这件事嘲笑他的人,坟头草都快变成草原了!”
“我知道,曾家四爷我可得罪不起,也就小声和你说说罢了。
听闻他修炼道路坎坷,这么多年凭借着曾家资源,也只是筑基大成罢了。
此后他所有的兴趣都在赌桌上,结果还是一直输,很少见他赢。
也幸好那赌坊是他自己家的,否则就算家里有矿也得赔光!”
“嘘!你还说?真的不要命了?”
这两个较为年轻的公子哥在窃窃私语,想来是因为多喝了点酒,其中一人话比较多。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着别人被曾四爷的暴喝吸引过去。
这些人当中,有着一部分已经是听闻了昨夜发生的事情,看到吕天顿时明白过来。
吕天先前砸碎礼仙阁大门的时候,他们可都记住了他。
“看来曾四爷这是想要给自己侄子算账?”
他们一个个倚靠在亭子中,手中举着酒杯慢慢品尝,一幅闲庭看戏的模样。
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着乐呵乐呵就行。
林员外、赵商人、佟掌柜、李大人此刻已经是站在了一旁,低着头弯着腰,内心惶恐,他们可不敢得罪曾四爷。
“你就是那什么被皇帝从天京贬到西凉的小虫子?”
曾四爷走到吕天面前,讥讽道。
“就是你昨夜将我侄子的琵琶骨击穿的?”
“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在这西凉城,可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待我们曾家!”
“你,是不是需要给我曾家一个说法?”
曾四爷伸出手指,每说一句话都会指着吕天的鼻子,趾高气昂,嚣张无比。
“说完了?”
吕天从始至终只有这么一句话,平淡无奇,波澜不惊。
他这态度,让周围准备看戏的那些人都是一脸懵逼。
难道不应该火气冒头直接开战?
这和他们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曾四爷自己也是楞了一下,眨巴着眼睛看着吕天。
说完了?
这是问句呢,还是陈述句?
这句话什么意思?
他有些不明白。
“没说完!今天我曾老四必须挖出你的琵琶骨!”曾四爷瞪着眼睛狰狞地说道。
“想要和我要一个说法?”
吕天嗤笑一声,然后抬起了自己的手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庭院中飘荡着,让所有人的脑袋都是一片空白,眼中满是震撼之色。
这真他妈是见了鬼了!
林员外、赵商人、佟掌柜、李大人更是张大了嘴巴,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着。
“够了么?”吕天笑着问道。
“是不是还不够?”
吕天看着被他一巴掌抽歪了脸的曾四爷认真问道,然后又是举起了手掌……
“啪!”
“啪!”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