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了关系。
连羲皖苦笑,“雪藏的事情,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现在时机未到。”
他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去做,他怎么能放心被雪藏呢?
糨糊还没长大,江梦娴的梦想还没完成,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缺席?
唐尼内心充满了自责,感受到了一阵无力和绝望。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
可惜,时光只会永恒前进。
唐尼这几天憔悴至极,全是为了给连羲皖解毒的事情。
司天祁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紧迫感,他必须偿还自己做下的孽。
可连羲皖并不想现在就雪藏。
谁也不知道,雪藏之后,会发生什么,若是中途发生什么变故呢?
这一次闭上眼,下一次睁开眼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他爱的人能不能在眼前都不知道
“哈!你们在这儿!”
江梦娴又忽然蹦了出来,看见了唐尼和连羲皖一脸严肃,不知道在说什么。
连羲皖和唐尼自然是马上就错开了话题,这件事情还必须对江梦娴保密,她就做个快乐的小公主就够了。
江梦娴似乎才下班,抱了只陌生的柯基狗回来,放在连羲皖怀里:“这是咱们家的新狗,我叫它基基,来,基基,见见新爸爸。”
连羲皖皱皱眉头。
鸡鸡?
怎么能取这么色情的名字?
他苦着脸,道:“哪儿来的狗?”
“我偷来的!”
江梦娴还觉得十分自豪,道:“我回家路上,路过洛家,看见他们家没人,只有一只狗,我就把狗抱走了。”
偷个狗还偷出光荣感了!
江梦娴回来就去洗澡了,连羲皖抱着那只狗,大眼瞪小眼。
这狗长得跟个面包似的,丑死了。
唐尼也起身离开了,道:“我准备把司天祁送回非洲实验室里,你找个时间和他道个别吧。”
连羲皖低着头摸狗,没说话。
一会儿,江梦娴洗完澡,翻箱倒柜地找糨糊。
“糨糊呢?我的乖宝宝呢?”
连羲皖刚才在想事情,这下回神,才发现一直在旁边玩的糨糊不知道去哪儿了,保姆也说‘滋溜’一声就没了。
顿时,家里翻天了,到处找糨糊,幸好找了几分钟,就把她给翻出来了。
肯定不知道钻哪个角落里玩了。
连羲皖舒了口气,糨糊看见家里多了个只新狗,别提多高兴了,还把自己的小饼干摆出来喂狗。
连羲皖趁人不注意,又下了地下室,他要找司天祁谈谈雪藏的事情。
下了地下室,连羲皖一见司天祁就惊奇地道:“刚才糨糊下来过?!”
司天祁笃定道:“没有啊,一只苍蝇都没来过。”
连羲皖目光下移:“那你的美甲谁给你做的?”
司天祁穿着一双拖鞋,露出外面的脚指甲被涂成了粉红色,一看就是糨糊的手法!
还贴了水钻!
连羲皖都没这个贴水钻的待遇!
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