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自然就是那件事情,那件深藏在江梦娴心里那片谁也无法触及的黑暗,黑暗所有的阳光和温暖都无法触及那里,当那片阴暗被人提及的时候,她的整个世界一度陷入那黑暗之中无法自拔。
她忘记了那段过往,可是她一旦接受了江梦娴这个身份,那段过往,总会被人想起。
就算给她再多保护,她若是要出去面对世人,那段过往,她也会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比如昨天,龙琪拉就用那种侮辱调侃的词汇重提那段过往。
当年,她用了极大的勇气和魄力才走出了那段过往,咬牙撑了过来。
他不知道,今天的她,是否还有那个魄力和勇气。
他的小鸡儿,需要把曾经承受过的苦难,再承受一遍,还有比这个更让人绝望的事情吗?
可没想到,江梦娴轻描淡写地一笑:“你是说,我小时候被猥亵的事情吗?”
连羲皖心里一震,整个五脏都紧缩了,眼里布满了伤痛。
她果然还是知道了。
她既然回来了,当年的事情,都是逃不过的。
可江梦娴却似乎没有其他的异样,她叹了一口气,修长的睫毛微微扑闪,在路灯之下宛若两只翻飞的蝴蝶,她道:“我在非洲醒来的时候,司天祁对我说过,这世间之事,只要问心无愧,就没什么可耻辱的。”
童年的事情,她已经忘记了,那些美好和痛苦,一并失去,没有了快乐,也自然没了痛苦。
她早已经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自己的那段黑暗无助的过往,还有她写的本书,她都看过了。
她小时候很苦,所以她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拼命地读书,就是想用读书来改变自己的命运,遇上了企图断送自己学业的刘茜浅和张泽千,她用尽了手段报复。
童年有多黑暗,她的手段就有多狠辣。
江梦娴笑了笑,捋了捋自己耳边的碎发,道:“说起来,我要感谢那些让我痛苦的人,磨炼了我的意志和韧劲,就算我失忆了,这些东西依旧会伴随着我,可那些痛苦和不快,我却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了,说起来,这也算是上天给的恩赐吧。”
连羲皖痴痴地看着她的侧颜,心里的酸楚即将从眼里溢出。
她是被司天祁弄得失忆的,要想一个人失忆谈何容易,在国际上便已经有精神学家主张用失忆来治疗精神疾病,但若是想成功,难上加难。
失忆,对她来说,不算坏事。
两人一起抬头,看着天上的一弯月亮。
“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吧,我找凌云算过日子了,后天适合进组,明天适合出行,你会来送我吗?”
“看情况吧。”
第二天,糨糊没去上学,因为放狗咬人,并且在幼儿园里非法开设撸狗窝点,聚集了一批非法人员开展非法无证营业活动,虽然她的非法撸狗窝点已经被取缔,非法狗洞也被堵了,非法狗子也全部遣送回家了,糨糊折了生意,最近几天都没心情上学,得知自己的爸爸要走了,她非吵着要去送送。
连羲皖这次去剧组又要待上几个月了,这次拍的正是连夏和龙隐当年的那段雪山突围的往事。
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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