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担忧道:“但你切记,一定叫她小心些!”
寒瑶望着薛云,皱着眉,一脸警惕道:“你是薛云吗?”
寒瑶也好,君逸尘也罢,任何一个了解薛云或是冰倾城的人,在听到薛云的话后,都会感到疑惑,因为之前,薛云可不会这么关心冰倾城。
“你是我师弟吗?”
君逸尘也是一脸疑惑,望着薛云,实在搞不懂薛云为何会如此关心冰倾城。
薛云望着两人,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龚羽道:“他是,能有这么大的转变,只不过是因为对某些事有了不同的看法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君逸尘点点头,他还以为薛云出了什么问题呢?
寒瑶望了薛云一眼,淡淡道:“你的话!我自会帮你带到!若你真的关心师傅的话,就回去看看吧!”
冰倾城一夜白头,苍老了许多,作为冰倾城的亲传弟子,寒瑶虽不知道冰倾城究竟在万圣山遭遇了什么,但却知道一定与薛云有关。
薛云望着寒瑶,轻声道:“等我踏足九州之巅,我定会回去!”
“我希望那一天能早些到来!”
时间尊者所讲的故事还在寒瑶脑海里回荡,寒瑶相信薛云不会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不知为何,她居然相信,相信薛云真的有一天能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
寒瑶走了,离开了这里,去到远方,回到冰倾城身边。
冰倾城站在远方的大地上,望着薛云等人所在的位置,淡淡一笑,她是世间最强的强者之一,几个晚辈间的对话,自然不会逃过她的耳。
白发如雪,蓝衣似梦,一笑如梅,开在冰天雪地中,是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寒瑶落下,望着一脸微笑的冰倾城,脸上也挂着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冰倾城开心,她就开心,她正想说些什么,冰倾城率先开
口。
“走吧,我都知道了!”
······
“少主!阁主让老朽接你回家!”
一老者落下,一股腐朽的气势便四散而开,四野枯寂,生命流逝,老者身形佝偻,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
洛轻语伸手,将一块令牌抛给薛云:“今后有事,持令来找我!”
老人的目光随令牌而动,缓缓移向薛云,正要做些什么,却被洛轻语抓住手臂。
“天枯爷爷!我们走吧!”
天枯老人望了望洛轻语,摇摇头,神色漠然,带着洛轻语一遁千里,消失无踪。
龚羽走到薛云面前,将薛云手里的令牌夺了过来。
“诶!”
令牌被抢,薛云一时间有些茫然,想说些什么,话都到了喉咙里,但望着把玩着令牌、一脸阴沉的龚羽,只好将想说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龚羽望着薛云,挑着眉,冷冷道:“可以啊!才认识多久?人家怎么对你这么好?”
君逸尘鄙视道:“就是,才认识多久?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说了不来,却跟着她来了,师妹为你担心了那么久,你·······”
君逸尘话未说完,不是他不想说,望着龚羽冰冷的眼神,任谁都不敢再说下去。
龚羽将令牌收了起来,随后望着薛云道:“这东西我先收着,等我什么时候琢磨透了,就还给你!”
薛云微笑道:“你开心就好,你要是喜欢,一直收着都没问题,送给你了,送给你了!”
薛云望着二人道:“对了!你们是走散了吗?我怎么感觉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呢?”
按常理来说,两人关系这么好,进去后,应该坐在一起,但两人却隔得很远。
君逸尘望着薛云,淡淡道:“对啊,各自有各自的机缘嘛!进来后我们便分开了,寻找各自的机缘!”
君逸尘望着两人,轻声道:“我走的是时间之道,你们呢?”
“我们是空间之道!”薛云道。
“我走的是因果!”龚羽道。
君逸尘有些遗憾:“只是可惜,三尊秘法是灵修传承,要是筑界师也能修炼三尊秘法就好了!师弟这次就不用白来了!”
“不是白来,我没有想到这次来到这里能有如此大的收获!”
薛云微微一笑,听到他的故事,是对薛云最好的奖励,比得到什么三尊秘法还要让薛云高兴。
君逸尘点点头,感慨道:“薛爷爷是世间顶尖强者,可却无人知道他强大的缘由,如今看来,薛爷爷的成功绝非偶然!”
龚羽道:“万般天定,事事人为!”
薛云望着二人道:“对了,你们在途中有没有遇见嗜血宗的人?”
“嗜血宗?”君逸尘摇摇头:“不知道?也没人注意这点,每个人都人心惶惶,谁又会去注意嗜血宗的人呢?”
“人心惶惶?是出了什么事吗?”
君逸尘所说的小岛,应该是另一座燕雀山,而在那座燕雀山上,应该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君逸尘道:“我所在燕雀山上,人很多,但最后却十不存一,若不是有寒瑶师姐保护我,我绝对活不下来。”
薛云心里一惊,好在有寒瑶,要不然君逸尘绝对难逃厄运。
“最后活下来的人,你还记得他们什么样子吗?”
君逸尘沉眉:“应该都还记得,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换过脸,要是换过脸的话,仅凭气息,我绝对认不出他们!”
“你呢?你所在的燕雀山,也发生了这样的事吗?”薛云望向龚羽,眉头紧蹙,心里难免有些担忧:嗜血宗的年轻天才,多得有些过分了。
龚羽摇摇头:“我所在的燕雀山倒是相安无事,大家来此,皆是因为因果,相见是缘,大家相处得很好,有什么危险,都是一起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