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高呼道:“主公英明!”
次日午时,黄忠跪于城门之下,此时的黄忠早已没了昨日的那股精神,却是略显颓废,本来早年丧子,如今更是被冤枉通敌,本来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乍一看去都有五十多岁了,要不是黄忠本身武艺超群恐怕早就不成样子了。
韩玄高站在城墙之上,看着缓缓而来的刘尚大军,心中莫名的感到一阵不安,不为别的,就为这刘尚大军,虽然只有三万多人,但是个个身强体壮,虎背熊腰,而且行进之中无丝毫纷乱,奔走如飞,可见其做到了令行禁止啊,反观己方士卒,虽然也有一万五千之数,但是个个无精打采,且行走无力,虽不是满面菜色,但却也不如刘尚军长得虎背熊腰啊,想到此处,韩玄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慌张,甚至是惊惧,同时心中暗道,希望刘撒很难过军不如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但是此时的韩玄,却不知道他已经永远的看不到刘尚军的勇猛之处了。
韩玄心中一狠,大声喊道:“来人将黄忠斩首示众,以祭我军旗!”说完这句话,韩玄自言自语道,希望可以杀了黄忠,振奋士气,挡住刘尚大军的攻势,只要抵挡住两三日,那么我就不怕了,却是昨日韩玄一听黄忠败了,所以就急忙写信给桂阳太守赵范,让他派兵来援,所以心中想的是依靠坚城之利,守他个三五日,等赵范大军到来,然后便可报仇雪恨。
韩玄亲卫得令,将黄忠推至城门下,恰欲举刀,忽然从城门的一侧杀入一将,只见此人刀锋过处,片片血花飘落,已是连斩数十人之多,而这些可不是普通的小兵,那可是韩玄亲卫啊,但在此将面前却是如砍瓜切菜般轻松杀了个通透,及至黄忠面前,挥刀解决了两个押着黄忠的刀斧手,救起黄忠,大声喊道:“黄忠黄汉升乃长沙之保障,今杀黄忠,是杀长沙百姓也!韩玄残暴不仁,轻贤慢士,当众共殛之!”说罢,也不理一旁上前想要阻拦他的黄忠,更不去看城墙之上韩玄那黑的发亮的脸色,反身重新杀入人群之中,大声喝道:“愿随我者便来!”一众在场观看的将校皆是被这突然地一幕弄得不知所措,再观向韩玄杀去这人,只见此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正是前些时日刚刚投奔韩玄而来的义阳魏延魏文长是也。
原来黄忠和魏延虽然身在两地,一在南阳,一在义阳,但却是在这临湘城中相聚,二人大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魏延武艺高超,虽然为人有些傲慢,但是对黄忠这员沙场老将来说,却是有些欣喜的,在这长沙郡中,也只有魏延可以与自己一试武艺,而魏延却是极为佩服黄忠的哪一手射术和陈武年入大山般的刀法,故此一来二去,二人便有些惺惺相惜,前些时日更是听闻魏延要去择一明主投靠,黄忠便有些不舍,虽然知道自家主公未必是明主,但又不会太差,所以就说服了魏延,让他来投奔韩玄。
却不想韩玄怪其傲慢少礼,不肯重用,但魏延此时也暂无去处,只好屈就于此,而魏延一边向城墙上杀去,一边和那些不忍看着黄忠就此被杀的军卒共同组成一股军队杀向韩玄,更何况黄忠在百姓心中也是颇有威望,此时再有人一带头,自然是跟风而上,众百姓更在魏延等士卒之后一同杀韩玄。
黄忠在城门之下使劲拦当,但是一人之力怎能拦住上前百姓?况且都是平头百姓,又不能动武,只能相劝,担忧不能太狠,否则是人会怎么看他黄忠?人家帮你报仇你反倒帮其要杀你的认了?这是什么道理啊,简直就是恩将仇报,而他黄忠当不起这个罪名,所以也只是一直说”还请乡亲们稍安勿躁“等词语。
却说魏延直杀上城头,一刀直砍向韩玄,却不想韩玄拉住身旁一亲卫直接将其推向魏延道口,但魏延之威,怎会是一小兵所能阻拦的了?虽是亲卫,但还没等那亲卫反应过来挥刀格挡之时,就被魏延一刀自上而下劈为两段,其场面之恐怖血醒,令人作呕,但是最直观的却是在那亲卫身后的韩玄,此时韩玄的上半身及下半身到处是鲜血,除了头部没被机之外,全身有如刚从血中捞出来的一样,而一双眼睛却是充满了惊恐,面色也变成了惨白,怔在那里,但魏延却不会遂寒暄一起发愣,上前一步,从左至右一刀挥出,韩玄人头便已飞落在地,而反观韩玄的无头身体,却还是站在哪里,任其满腔鲜血狂涌而出,可见威严的这一刀是如何的快,魏延也不理寒暄的无头尸体,上前几步,从地上拾起韩玄头颅,转身随一众士卒下得城楼,提头上马,引百姓出城,迎接刘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