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真禁的心法运起,小剑顿时脱手而出,飞到空中时,紫气大盛,已然化作一条昂藏俊龙。
俊龙对韩良摆了摆尾,清y-n一声,紫影如电,直往禁地里面飞sh-而去。韩良看得真切,那道紫影飞sh-时,一化二、二化三……一直化出九道幻影,瞬间隐入禁地之中不见。
紧接着轰隆大响,山移地动,石壁由内往外一重一重延伸而来,直到韩良面前,嘎然而止,定睛再看,眼前只有一面严密无隙的岩石山壁,哪里还有什么通道,哪里还有什么d-ngx-e。
韩良看着自己呆了两年的禁地尘封,心头无知无觉,毫无一丝留念,无论如何,修行险途,走出去,登上去,总是必须要做的选择!
沿着湖中的石棺通道出去,到了外面,暂且不将石棺关闭,静静等待着。
很快几个人便从山上飞奔过来,当先的正是包擎天,一到湖边,看见韩良无恙,他们都大松了一口气。
包擎天急急就问:“教主你没事情吧,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轰隆大响,天摇地动的?”
四爷则问道:“教主,可是里面出现了什么东西?”
韩良一指石棺里面,叹息一声道:“不是出现了什么东西,而是山腹里面坍塌了,禁地此时已被完全封住,再也进不去了。”
“什么,坍塌了?”
几人齐齐大惊,他们都以为这处禁地乃是天yīn山的窍x-e,如今窍x-e被封,难道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方直进到石棺通道里面查看了一番,出来后苦笑道:“果然塌掉了,而且塌得十分严密齐整,连一丝缝隙也没留下。”
韩良笑道:“大家无需担心,里面乃是自然崩塌,可能年深日久被劲风冲击,架子松散了。”
四爷感慨道:“唉,当年老教主发现此处时,以为里面藏着什么宝贝,huā费无数精力,牺牲了多位兄弟,一无所获,直到教主进去修炼,一连两年,没想到最终却是这个结果。”
“塌了就塌了吧,就算里面真有什么宝贝,我等既然无缘得到,又何必强求呢?”韩良轻轻在机关上一点,将石棺关闭。
此时湖平如镜,bō光照影,周围守护着碧bō仙子的大树,它们恐怕也不知道,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那一处可能有仙子出没的禁地,已经不会再开放了。
“尽管禁地坍塌,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要守口如瓶,我们亲眼见着了,别人心怀不轨,可是不会轻易相信的。走,回去,今晚开宴席,大家狂欢。”
韩良一挥手,把众人叫了一起,离开湖泊,回到了山上。
自从韩良当上教主以来,经过两年的休养生息,玄yīn教已经出现一番新的气象了。各人修为都有进步,士气高涨,几个月前还开山招收了一批新的教众,现在山上的人数已经涨到了一百多人。
虽然玄yīn教曾经为了一部《红尘经》吃到大苦头,连同老教主在内,高手损失殆尽,但新教主上任后,接连打杀了几个不长眼睛的宵小之辈,其中不乏神风寨三当家那样的狠角s-,以前的怒龙堂堂主周钧也以灵霄山弟子的身份重新归来,玄yīn教的名声渐渐回涨,一旦发出消息,愿意加入的人还是不少。
韩良和教中几位骨干商量了,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只招收有潜力,有志气的精干之辈,所以虽然只多招了三十多个新人,实力倒是增强了许多。
对于这些新人,有带艺入m-n的,便由教中高手亲自指导,有些本身修炼的相法比较低劣的,则把本教的传承选择教授。
由于老教主和众多高手已死,玄yīn教真传失落,现在剩下的一些传承算不得多高明,韩良怕招来暗影组织的注意,得自暗影基层骨干的灵蛛相法暂且只传给包擎天一人,另外得自李嬷嬷的姹女相法,也只选了两个聪明可靠的女弟子传授,至于白骨相和灵鬼相,自然是不能外泄的。
包擎天经过这段的勤奋努力,有时还得到韩良的点拨,修为进展极快,现在也顺利渡过了身相境第一难关,进入h-n元层次,尤其灵蛛相很对他的味口,修炼起来简直如鱼得水,其中一些狠毒诡异的招数练得极精,现在和修为相仿的蒋炎对打,大部分时候还能够占到上风。
本领长进,自然得到别人刮目相看,再加上和教主走得近,现在的包擎天在教中也颇有些威望,有时和嫣娘眉来眼去,两人之间倒生出了些意思。
周钧过去一年回来了三次,虽然每次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将灵霄山上一些修炼经验和兄弟们切磋,让大家受益良多,就连韩良也从他身上吸取经验,得到了些好处。
回山之后,知道情况的几人自然对禁地崩塌之事绝口不提,只随意编了个理由安慰众人,晚上伙房忙得热火朝天,除了必须留在岗位上的岗哨,其余所有弟兄都聚集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块吃r-u,畅快之极。
韩良的身家包括一些银票和几十片金叶子,这两年银票早早huā完,金叶子也huā掉了一些,不过余下的钱财还够山上支撑两年。四爷曾经提议要去做点副业,捞点收入,却被韩良一口否决,在他看来,眼下的玄yīn教还不是贸然出头的时候。
只可惜天yīn山土壤贫瘠,气候寒冷,否则韩良真想发动大家开荒垦地,种粮种菜。不过蔬菜粮食无法播种,猪羊之类倒是搭个大棚养了许多,把大家都吃得膘f-i体壮,精力充足。
自从禁地封闭后,韩良难得在山上多呆了些日子,和众人切磋武艺,传授修行经验,倒也快活。
这一天,他正在和四爷、包擎天等几人商议未来教中的发展大计,忽然山下的岗哨慌慌张张前来报告。
“教……教主,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