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是极不受欢迎的样子,心中疑惑便忍不住出言问道。
“想必老弟也听说了,这朝中实力较大的几个派系了吧?”见林跃点头,然后洛飞又继续道:“其实啊,兄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想我老洛怎么说也是看了六七年宫门的人,这里面的内幕也多少知道些!”
“嗯,您继续”见对方话势一顿,林跃以为洛飞不想说了,急忙催促道。
“唉,自古以来,父子相承,那都是立嫡不立庶,挑长不挑幼。虽然说那公子胡亥的母亲——胡姬夫人,受极了陛下的宠幸,同时因为胡亥公子年幼也甚讨得陛下欢心。可是这宠幸多了,也常会遭人嫉妒,所以别看胡姬夫人在陛下面前的地位崇高,但却经常遭其他心怀不轨之人陷害,时间一长了,这胡姬便总是深居于宫中而不出宫门半步,这样年幼的胡亥就完全成了一个没娘管的野孩子。
在者,因为长辈的恩怨,所有的王子公主们也都不愿去和他多有接触,老弟,你想想,陛下二十多个儿子,十多个女儿,竟然没有一人愿意和小公子在一块儿。而且还经常有兄弟们欺负他,这对孩子该是种怎样的折磨。后来啊,这孩子因为没有玩伴,便同那些侍候他的侍人戏耍,那些侍人本就是一些卑贱之人,坏点子又极多,公子和他们在一块,不变坏也难,所以现在宫中、朝中之人,对小公子都非常厌恶!”
说了好一会儿,洛飞才把胸中那口不平之气全都吐了出来,随口,看着若有所思的林跃,叹道:“这些也就是这么多年来,所有人都完全将这个小公子忽略的原因,可怜小公子,什么都没有做,却因为母亲的原因,因为这人心中的妒性,一直在浑浑噩噩中长大。”
听着洛飞的诉说,林跃忽然间有了一种从新认识历史的感觉,与其偏信后世的一家之言,林跃倒是更加愿意相信,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看来,这胡亥并不是司马迁笔下那样的昏庸无道,或者说这一切都罪责根本就不再胡亥的身上,他也只是一个无知的孩子。想通这些,林跃不由深吸了口气,感慨道:“是啊,这一切罪恶的根源,便是人性,人性中的嫉妒、贪婪等丑恶的一面!”
日子还得一天一天的过,转眼间林跃来到这咸阳已经半个月有余,其中除了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林跃在宫门职守外。剩余的时间,林跃都是住在郎属中,秦朝中央官员的住宅和办公地方都是不分开的,所以在林跃当值的第二日,便和关琴搬入郎属后面的住宅中。
郎属后的住宅共有三处,古代以左为上,所以林跃居于最左,然后车骑二将依次排列。这种住宅的布置格局,很有点类似于后世的四合小院,林跃与关琴一共就两个人,所以更无地小拥挤之说,两人住的倒也自在。平日里,林跃当值,关琴都会到隔壁洛飞家。洛飞在咸阳当值数年,早已娶得一房美妻,生了一对子女,一家四口过的倒也其乐融融。
不过自从林跃搬来,洛飞这一家变由四口变为了六口,林跃和关琴本就是两个毛毛糙糙的年轻人,放在以前县城还好,现在到了咸阳,偌大一个家关琴根本就管不过来。倒是洛飞夫妇为人和善,遂也就当着多添了两张口,经常叫林跃和关琴过来吃饭,这一来一去,两家的友谊也愈见深厚。
现在,林跃在这段时间里,几乎是除了当值和陪关琴出去逛街,就是在家中埋头练功。区区半月功夫,林跃在炼气后期的境界也愈发巩固,每次练功吐纳,体内的五股真气都有一种想要融合的感觉,可是不知道是自己这真气还不够精纯,还是有什么诀窍没有掌握,林跃总是在那最后关头失败。
不过一次失败并不代表以后次次失败,结果毫不气馁的林跃更加埋头苦练,这身体五处龙形真气也越见精纯,可是仍然无法相融容,弄的林跃几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炼错了,怎么自己真气凝练到了这种程度都不显突破。
伴着修炼上的苦恼,林跃的仕途中却迎来了一个极大机遇。原来,自夏开始的每个朝代,君主都会在晚秋时节进行一次大型的狩猎,其名“秋围”。自然界中,万千动物大多有冬眠的习惯,所以深秋时节,这些动物都会吃的肥胖有肉,然后以便过冬。这时候,各国君主便会同群臣狩猎,寓意着丰收的季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