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曾居住,但每隔两天都有人打扫一次,倒也还干净。登记了手续,林跃便和关琴住了下来,本来林跃是想开两间公房的,但驿站有规定,凭公办人员数为准,这关琴是自发跟过来的,所以不能额外再出一间房。所以,即便林跃反对,也只好无奈接受,至于后来看关琴笑眯眯的样子,似乎是非常乐意这样的安排。
唯一值得赞扬的是,这驿站中虽说只是一件公房,但进入其中布局确实非常合理,不但将卧室和客厅完全隔开,就连书桌、座椅都一应俱全,与同一时期的客栈,简直就是两个概念,这也是林跃选择驿站的目的。
客栈人多口杂,又不怎么卫生,林跃虽说每天赶路,但也都不忘抽出时间每天练拳,如果是在客栈那种地方,绝无可能像在驿站中这般。况且林跃现在又得一玄术秘笈,正打算好好研读,这里无疑为自己提供了一个极佳的修炼环境。
捏住了关琴的耳朵,林跃本想象征着拽两下将她叫醒,可实际触碰时,那种细腻柔嫩的手感,让林跃又忍不住多捏了两下。这下可把本来就在装睡的关琴给激怒了,一时间粉脸羞得通红,正要发怒的关琴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随即又生生忍住咬他一口的冲动,娇声道:“林跃哥哥,你把人家弄疼了!”
楚楚动人的神情,伴着嗲声嗲气的娇嗔,这无疑是对所有大叔级人物的秒杀。但是,当这种情形出现在关琴的身上时,在习惯了对方蛮横的林跃看来,这一切又是那么的怪异,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那个,不是……,是我,我看你睡着了,所以想叫你起来!”有些尴尬的收回手,林跃的此刻只觉得脸颊两面一阵火辣,好似行窃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偷,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林跃此刻,就连说话也有些结巴,那还能想到其他东西。
见林跃的窘迫模样,关琴现在正想再好好羞羞他,但一想到他把自己一人孤零零的留在马车上,随即又忍住心思,专心施行自己的报复计划。随即,关琴便从马车中拿出一个水囊,讨好似地道:“林跃哥哥,我看你满头大汗的样,一定是渴了吧!”
说着,关琴便将水囊递了过去,林跃哪能承认自己的窘迫,被关琴一番戏弄,但又不敢说出。如此一来,林跃便觉得口中一阵发干,这会儿又看到递至跟前的水囊,遂想也不想的结果,咕咚咕咚的灌了数口,滚烫的内心被凉水一浇之下,也顿时冷静了许多,爽的林跃畅快的舒了口气。
眼看着林跃将水囊中的水喝下,关琴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异常,而是再站起身子的时候,偷偷地将手中剩下的半包泻药,又放回了自己的荷包中。
晚餐无非就是四菜一汤,虽然说菜的样式的有些简单,但总比在野外吃干粮要来的好,林跃总体上还是很满意的。尤其是关琴,从车上下来以后就一直笑眯着眼,也不知道她乐在什么地方,见这丫头的没给自己添乱,林跃也就懒得多管。
掌了盏油灯,见卧房中关琴已经休息,林跃这才将房门带上,随后又轻声轻脚的走到书桌面前。那时油灯的照明效果,远远不如于后世的蜡烛,动物毛发所织成的灯芯,通着瓦碟里的桐树由,一盏油灯点亮,仅仅能照明巴掌一块地方。
所以一时间,大感光线不适应的林跃几乎翻遍了驿站住所,才搜罗出来七盏,一齐点亮,方才使得黑乎乎的房中亮堂了许多。书桌前,林跃端坐于蒲榻上,而在他的面前则是那本锦帛包裹的秘笈,缓缓的打开包裹,顿时,一块书本形状的白色玉牌出现在林跃眼前。
“怎么是块玉!”一声惊叹,林跃有些不可置信翻看着手上那块巨大的玉牌,仔细的端详着玉牌表面雕刻的一幅幅古怪绘画,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徐福竟会将这种东西交给他,这哪是什么修炼秘笈,根本就是一块做工好看的玉牌罢了。
有些气恼的将玉牌又丢会桌上,看起来玉石质地的画牌在触碰到桌面时,非但没有那种一般玉石撞击产生的清脆声,反而那种声音尤为沉重,就像是一件金属物品撞击的声音。这让原本对秘笈有些失望的林跃,这时又被稍稍勾了几分好奇,便试探性的用手指敲了敲玉牌的表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