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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大惊,说:“哪儿?我看看。”
便要看艾米尔脖子,艾米尔一转身让开,冷冷说:“不必了,小伤,人没事,不知道你师父逼问我是想做什么?是不是你要你师父逼问的?现在又跑来做好人?果然好算计。”
朱瞻基苦笑说:“冤枉啊,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和师父说了说你的武功,师父自己就来了,我根本不知情。”
艾米尔说:“你说不知情,让我怎么相信你,我欠你一条命,你想要自己拿去好了。”
朱瞻基大为着急,说:“艾米尔,我怎么可能想得罪你,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朱瞻基着急之下,便把心意明着说出来了,艾米尔不由脸上一红,静了片刻,说:“此事就不用再提了,洪大哥还是和师父好好练习武功吧,到时候你亲自出手就可以了,就不用烦劳尊师了。”
朱瞻基百口莫辩,最后无奈,对秦婳婳一拱手,说:“秦姑娘,这事麻烦你和艾米尔解释下吧,我确实不是有意的,拜托了,我先告退,艾米尔,你好好静养,告辞。”言罢怏怏离去。
秦婳婳只得好言抚慰,艾米尔对朱瞻基犹自怒气未消,最后秦婳婳也只得先告辞,吩咐沫沫洛洛好好照顾艾米尔,好在姚广孝既然给艾米尔吃解药,不会想害她,这个地方还是安全的。
此后几天,朱瞻基没出现,秦婳婳偶尔去看艾米尔,艾米尔火气已经消了一大半,秦婳婳问起艾米尔以后的打算,艾米尔说养好伤便回家看看,秦婳婳笑问还回不回来,艾米尔答还会回来,秦婳婳心里暗暗点了点头,心说这事以后可能还有门儿。
这天,朱瞻基喜气洋洋来找范小见,在院子外面就大喊:“大哥,秦姑娘,小弟都好了。”
两人自是非常高兴,正要问艾米尔的事情,朱瞻基说:“小弟来便是要委托秦姑娘,好好照顾艾米尔,小弟怕她还生气,就不去当面和她说了。”
秦婳婳问:“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朱瞻基说:“我要随皇爷爷去北京一段时间了。”
范小见问:“去干什么?”
朱瞻基说:“皇爷爷准备迁都,先去看看北京,做做最后的安排。”
秦婳婳说:“放心好了,我们一定照顾好艾米尔,到时候完完整整的还给你。”
朱瞻基说:“那就多谢了。小弟此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和大哥说。”
范小见说:“二弟你说,只要哥哥办得到的,一定去做,你说需要怎么照顾艾米尔?”
朱瞻基说:“此事和艾米尔无关,是上次说的葵花宝典的事情。这次皇爷爷出巡北京,南京必由父王坐镇,小弟的意思是,趁着这段时间皇爷爷不在,由父王把葵花宝典的事情正式交给大哥,这样等皇爷爷回来,也已经木已成舟了,估计皇爷爷会默许,这样二叔就没法插足了。”
秦婳婳点点头,说:“那前段时间圣上为什么不提?”
朱瞻基脸色稍微有变,说:“皇爷爷这段时间考虑迁都一事,所以就没能定夺,再说,或许要在迁都北京后安排这个事情也说不定,但是小弟怕事情有变,所以最好是在父王监国这段时期,如此才万无一失。”
秦婳婳问:“那小见怎么才能进入朝廷?”
朱瞻基笑着说:“此事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你们听解学士的就好了。”
两人点头称是,又说必定照顾好艾米尔,朱瞻基放心离去。
其实朱棣去北京巡视迁都是真,还有一层重要的意思,便是想找下艾米尔,因为当时天残地缺为能抓住艾米尔,朱棣大为失望,对这两人能力存疑,天残地缺只好解释不敢用毒掌伤人,敌人又来了强援,所以才被救走。
在南京未能发现艾米尔踪迹,天残地缺说艾米尔的打扮和武功不是中原所有,恐怕是北方女子,而估计也是逃回北方去了,也许到北方可以找些线索,朱棣一听有理,他也看出艾米尔的打扮异常,于是便接着巡视北京的借口前去,葵花宝典一事也暂时没有心思了。
朱棣北巡之后,秦婳婳便去找艾米尔,要想办法把艾米尔留住,说现在朱棣已走,大家便可以回南京城内了,正好可以到处玩儿玩儿,艾米尔一听要和秦婳婳在一起,大为高兴,她本来就天不怕地不怕,朱棣一走,完全放下了心,再说自己易容之术,得到明师传授,不怕被别人认出,便兴冲冲到了秦婳婳小院,和秦婳婳住在了一起。
于是艾米尔在南京到处游玩,因为和沫沫洛洛最熟,经常是这三个人跑出去玩。在南京易容瞎溜达,或做伙计打扮,或做书生打扮,或作中年妇女,或作老年婆婆,不一而足,而每次出去,把沫沫洛洛打扮得也是换了两个不同的人,众人看着又惊奇好笑,也不管她,任她逍遥自在。
不过大家的目的是要留住艾米尔等朱瞻基回来,现在沫沫洛洛和艾米尔打得如此火热,不由让范小见暗暗担心,生怕艾米尔会不声不响带着这两个人走了,到最后狼没套着,孩子还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