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船另一侧的贺大人突然听到一声惨叫,从声音频率听好像是少主发出来的,正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沫沫洛洛哭着飞到面前。
贺大人问:“怎么了?怎么了?”
沫沫洛洛哭着说:“相公!相公!”
贺大人一惊:“少主怎么了?”
沫沫洛洛痛哭流涕:“相公被两个姐姐推到江里去了!”
贺大人失魂落魄:“啊!?~~~”
船舱里,贺大人看着**的范小见,赔笑小心翼翼问秦婳婳:“秦姑娘,少主怎么了?”
秦婳婳笑着说:“少主忽然诗兴大发,想做首诗,结果就成了湿人了。”
刘自瑶笑着问:“掌门大湿兄,你不是说在水里才能找到灵感吗?还非要我们帮你下去,我们怎么劝你也不听,灵感找到了吗?有没有着凉?”
范小见“阿嚏!”一声,说:“没事儿没事儿,现在不是时候,船跑的太快,下次吧,阿嚏!”
三人到了扬州,从瓮城进去,经过镇淮门,眼前一条宽阔的大街,两边商铺林立,街上人喊马嘶。一行人在最大的客栈住下,当天好好休息,次日,范小见要拉着贺大人和秦婳婳等人出去游山玩水。
贺大人微笑说:“少主,你和婳婳姑娘刘姑娘沫沫洛洛去吧,老臣联络下扬州的富商,做做安排。”
范小见知道贺大人怕做电灯泡,当下说好,于是与秦婳婳等人一同出去玩,又带了阿福,阿福非常高兴,他却没想到带他去是专门负责扛东西的。
果然,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阿福一脸苦相,身上扛着大包小包一堆零碎,范小见安慰他:“没事儿,等我们明天出去的时候换头小毛驴儿。”
贺大人问:“少主,玩得高兴不高兴?
范小见说:“高兴。”
贺大人问:“少主,可见到二十四桥了?”
范小见说:“可说呢,倒是经过好多桥,但是不知道哪个才是二十四桥。”
贺大人微笑说:“我明天让个朋友带少主去看看。”
秦婳婳咳嗽:“咳咳。”
贺大人仰头望着屋顶说:“今天天气不错。”
贺大人突然问秦婳婳:“秦姑娘,你们今天有没有看在哪儿开酒楼合适?”
秦婳婳说:“我看这个最好,有固定客源。”
范小见说:“人家正常营业的哪能就给我们呢?”
贺大人说:“这个倒是为难,其实现在的扬州有钱人,不一定是要到繁华闹市才吃饭,好多是选在风景优美的地方,比如我们来的时候江边的天一楼,视野开阔,空气新鲜,河鲜上的及时,味道那是最正宗的。”
秦婳婳说:“贺大人言之有理,不过我们要搜集情报,远的地方还不行,那样过去的人只是富人了,应该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最好,这个大街是扬州最繁华的街道,最是适合不过。不过这好地方肯定没有闲位置。”
贺大人说:“那怎么办?”
范小见说:“还有一个位置。”
贺大人说:“什么位置?”
范小见说:“这扬州府衙对面,有间铺子也倒是很气派,这上上下下的官员下了班就过来吃饭的话,倒是方便得很。”
贺大人沉吟说:“只恐这三教九流的不会在官差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出入。”
秦婳婳笑说:“这下好了,官差每天就在楼上看着就知道扬州有哪些不安定因素了。”
贺大人说:“那就让阿福去问问掌柜的?”
范小见说:“好。”
当下贺大人把阿福叫上来,贺大人对阿福说:“你去问下掌柜的,就说我们想买他这个客栈。”
阿福说:“老爷,如果掌柜的问多少银子怎么办?”
贺大人说:“这个客栈也就值三四万两银子,看到我们想买,加上一两万两也可以,再多了就是漫天要价了。”
阿福说:“好。”
转身要走,秦婳婳说:“等下,如果他还不肯卖的话,你就说我们可以在江边给他建个同样的比这个大一倍的酒店,那样去的人会更多。”
贺大人说:“不错,江边的地总是比这个便宜,对他来说,江边的酒楼生意会更好。”
阿福下楼,三人在上面等着。
过不多时,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然后是上楼梯的声音“登登登登登登登登”。三人正在纳闷,听见外面有人一边走路一边嚷:“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你看看这扬州遍地流的都是银子,知道我们掌柜的同乡是谁吗?那是朝中李侍郎,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惹恼了我们李侍郎,把你们扔大街上去。”
范小见探出身去,说:“不至于吧掌柜的?”
只见外面说话那人左手扭住腰,右手捏一个指决,说:“什么不至于,我也不是掌柜的,我是打工的,掌柜的比我脾气好。”
范小见说:“果然是好奴才。”
那人说:“奴才怎么了?奴才不是人啊?你以为这奴才好当啊,那也是需要竞争的。”
范小见说:“那恭喜仁兄竞争上岗了。”
那人说:“费什么话啊,要走快点,不然把你们全扔出去,快点收拾。”
当下一行人狼狈收拾东西,到了楼下,秦婳婳对那人说:“你敢把我们扔出去吗?”
那人说:“我敢!”
秦婳婳说:“你敢不让我们在扬州呆着吗?”
那人说:“我敢!”
秦婳婳说:“你敢不让我们结账吗?”
那人说:“我敢!”
秦婳婳说:“掌柜的,你员工说了,他买单。”
一行人走出客栈,至于出去后那掌柜的怎么和这奴才算账,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