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正要起行,猛听楼上有人道:“快起來,咱们约好在洛阳与大伙会齐,去得晚了,那东西哪还有咱哥几个的份儿,”随即便听吱吱吖吖有人推门而出。
便在这时,又听得离客栈不远处蹄声得得,有一队人飞马來到门口,马上几人翻身下马,神色匆匆地冲进店來,向店家打问讯。
楼上几人只听得几句,便兴冲冲下院來,一身形粗壮的大汉向來人一众大声道:“你们说什么,你们……你们竟然让萧影那厮给跑了,”
问讯那人回过脸去,看得一眼壮汉,面现疑问之色,道:“敢问阁下几位可是‘塞北七侠’,”
壮汉想不到一眼便给人认了出來,面色大喜,笑哈哈道:“正是我等。请问几位是……”一时瞧不出对方的身份來历,话到半中,脸面微微一窘,只等对方自报家数。
问讯的汉子面上掠过一丝不悦,但还是笑着答道:“咱们只是几个跑腿之人,在江湖上默默无闻,沒甚名头,何劳七侠挂齿,在下姓……”
那壮汉登时不耐烦起來,打住对方话头道:“咱们这次邀约的人手,沒有几千,千余人众总该有吧,怎会让萧影给跑了呢,”
问讯一众原是“江淮帮”中人,向來在淮河一带江面上抢劫越货,做那无本钱的买卖。他们个个黑服方巾,衣着一色,其间不乏在江湖上名头响当当的好手,平素又颐指气使惯了,出來时个个傲气十足。方才言语上客气,称对方一声“塞北七侠”,却也是门面话,背地里人们都称他们七人作“塞北七贼”,他们又岂会不知。不料双方见了面,对方认不出自己一众不说,言色间还甚为无礼,个个心下有气,但并不急于发作。
这时壮汉非但沒听完介绍,而且面色大为不屑,问讯那人听他言语中且带诘责之意,冷冷地道:“是啊,咱们人数虽不少,却都是些草莽豪杰,各自为政,沒个主心骨出來统领全局。嘿嘿,特别有些个酒囊饭袋,事到临头,都躲了起來,抑或迟來,只等大伙得了那东西,这才端着碗瓢分羹,來捡现成便宜,你说气不气人,如此这般,萧影能不逃吗,”
“塞北七贼”一听,便即火了。对方之言,分明便是说自己七人晚來,是來捡现成便宜。
那壮汉怒容满面地道:“你说什么,你……”
其余六人七嘴八舌,纷纷亦道:
“你们算什么东西,”
“狗东西,就不怕我等将你剥皮抽筋,”
……
江淮帮十余口钢刀刷刷出鞘,与“塞北七贼”怒目相向,嘴里自也是昏天黑地,骂了个白沫纷飞。
萧影和朱瑶挨在院落一旁的墙边,只等两边一交上手,便即开溜。
江淮帮之人和“塞北七贼”两边皆是血性男子,争端一起,哪里还收得住势头,一阵戟指互骂不过瘾,转眼之间,乒呤乓啷一阵乱响,已然斗成一团。
萧朱二人正要趁机溜出,却听屋顶一人冷言冷语说了一声:“果然是邪魔外道,”
院里双方斗得正紧,人人心里憋了一团火,陡闻此言,登时将怒火转到屋顶那人头上,纷纷向着屋顶怒骂。有一人喝道:“娘希匹的,何方狗贼,有本事下來跟你大爷斗上三百回合,”
话虽如此,人人心下惧怕着了暗算,均自沒有即刻上屋的打算,只是收刀仰视,怒斥屋顶之人。
萧朱二人身在屋侧墙角,对屋上之人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只听屋上那人又道:“我说错了么,你们这些个邪魔外道自己人打自己人,打草惊蛇,吓跑萧影那也罢了,那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千余人众,正往这边赶來,他们一到,你等邪魔外道,那还不夹着尾巴,逃得比老鼠还难堪,嘿嘿,”
院内众人闻言,均在心下暗暗吃惊,有人问道:“他们不是向西追去了,怎会又來长治,”
屋上那人道:“也不知是谁通风报信给他们,他们此刻只怕已经入城來了,”院内人人均知此次邀约的,都是些江湖黑道上混出名头之人,这些人与白道向來水火不容,此番狭路相逢,碰上了头,那还不拼个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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