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于庸客气一些。
于庸与陈武已是一起起身参拜了李嫣然,李嫣然认识于庸却不认识陈武,便问徐默。
徐默笑道:“这是我们三仙宫的新任护法陈武。”
李嫣然点点头,便把余果羽与徐默相互介绍了一番。
余果羽此时笑道:“徐宫主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才知徐宫主竟这般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徐默客气的道:“余老过奖,晚辈只是一介武夫,跟余老这般泰斗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相互客套过后,几人便坐了下来,红缨绿柳则侍立一旁。
唐良还在这里等着五公主叫他,可他发现,五公主根本已经把他忘了,而是十分开心的与徐默不住的交谈。
唐良有些不甘,五公主刚才明明夸过他,所以他想再试试,若是还能坐到桌子上,至少也不算输。
唐良又迈开步子走了过去,躬身道:“五公主,不知我可否坐在这里?”
“唐良,你什么身份自己不知吗?”余果羽已是略显严肃道。
李嫣然回头瞥了唐良一眼,没有理,又扭脸继续与徐默说话。
红缨绿柳看着唐良道:“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唐良这才反应过来,五公主压根就没正眼儿瞧过他,他觉得自己此刻便如跳梁小丑般可笑,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轻视,他的自信与骄傲仿佛都在这一瞬间碎裂了。
唐良颓然的转身,却在这时,他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等等!”
唐良回头,徐默戏谑的看着他:“刚才的事情难道不算了?”
唐良淡淡道:“本公子绝不钻你们的裤裆,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那你当初便能辱我兄弟?大丈夫又能说话不算话?”徐默目露精光的看着他。
竹园的一众学子也都看着这个骄傲的大同城第一才子,无人同情。
唐良昂首道:“我就不钻,你能怎样?”
李嫣然在一旁不解的问道:“姐夫,怎么回事?”
徐默笑道:“这个俊美的公子,打赌输了不认。”
“什么赌?”
“一会再告诉你。”徐默看着唐良又道,“你若是不认账,可丢了碧水庭院学子们的脸了。”
“我……”唐良回头看看众人,却发觉众人都好似极为嘲弄的看着他,平常那些围在他身边溜须拍马的,此刻竟无一人站在他身边。
唐良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思索良久,他终是低下了头,咬牙道:“我钻!”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可没有兴趣辱你,我的裤裆便算了。”徐默笑道,然后又问于庸,“你呢?”
于庸此时道:“唐良,念在同窗一场,我也不想羞辱你,只要你为当初辱我说句对不起,赌约的事情便一笔勾销!”
唐良抬头,看着于庸微笑的脸,没有一丝嘲弄之色,他忽然佩服起于庸来,更觉得当初自己对于庸做的实在太过分。
“对不起!”唐良淡淡道。
“无妨!”于庸笑着说,好似从未受过什么胯下之辱。
“于庸!”唐良目光中充满感激道,“我唐良……佩服你!”
说完这句话,唐良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但他并没有回长廊,而是直接走出了竹园。
李嫣然这时才问:“你们刚才到底赌什么?”
徐默笑道:“赌你来了究竟会留谁在桌上。”
李嫣然眨眨大眼睛笑道:“姐夫,你真赖皮,早知道我该把你赶走了。”
“怎么?”徐默笑道,“后悔留个丑的?”
李嫣然点点头:“不是丑,而是十分丑!”
徐默莞尔:“好吧,你赢了。”
余果羽这个八十岁的老先生看的有趣,李嫣然居然会对一个男子这般说话,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这个男子,真的有点丑。
“你还没说姐姐为何没来?”
徐默也不知情况,只道:“说好了碧水庭院见,谁知道,想是有事情耽搁了吧。”
李嫣然点点头,遂向竹园众学子道:“嫣然先在这儿多谢诸位赏光,品茗大会每年都有一个论题,去年的论题是文武之争,最后得出了武者保家,文人兴邦的结论。今年嫣然倒是不想再确立一个正反之面,所以今年的论题便是‘人活之意义’,这个问题也是萦绕在嫣然心中一个难以解答的问题,希望大家能畅所欲言,为嫣然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