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信你,既然你有这么强大的对手,为何他不来找你?”上官文凤不解的问。
徐默道:“这个对手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但有朝一日我总会找到他。”
上官文凤看着徐默的表情,是一种压抑到极点的愤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徐默这样的表现,不禁道:“徐默,不管怎样,我都会保护你的,不管你的对手有多么强大,我也不会害怕。”
听到上官文凤说的话,徐默心中莫名的感动,他自是不需要上官文凤来保护他,而且似竹风那样的存在,十个上官文凤也不够看,但上官文凤能有这份心意,他已知足,于是笑道:“文凤,谢谢你,我也会保护你的。”
……
……
熊坡天连日风驰电掣,换马不换人,有时马跑死在半路,他便用身法继续赶路,不过两日半,已从庞城赶到王都。
在南大门前方一下马,胯下那匹黑色骏马便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熊破天穿一件暗红色铠甲,背披大红披风,看起来威风凛凛,只是面上已满是风尘,不怒自威的刚正脸庞,虎目浓眉,干裂的嘴唇上龟裂着一层白皮,头发也已成了灰白。
城门前的守城骁骑见了熊破天已是下跪参见,熊破天点了点头,便大步进了城门,一路向王庭走去。
魏成天看见了,便差人上报了王卫钦。
王卫钦却回话,好好守卫,无需他想。
晋王李延平的密探也在熊破天进城的瞬间便通过密道先去了养心殿。
李延平此刻正吃着一串葡萄,身边两个面容姣好的宫女伺候着,一个剥着葡萄皮,一个端着金盂接他口中吐出的葡萄籽。
见密探进来,李延平便让宫女退了下去。
“何事!”李延平问。
黑衣密探立即禀报道:“回禀大王,大将军熊破天进城了,看样子,是直接往王庭来了。”
本来躺着的李延平立即坐了起来,目露一丝精光道:“好啊,等着他呢,你传令下去,熊破天到了王庭,让他直接来养心殿。”
“是!”密探退了下去,将他旨意当即传达。
密探刚走,王卫钦又来参拜,进了殿中参见晋王之后,王卫钦便道:“大王,熊破天要怎么处置?”
晋王李延平自是知晓王卫钦此刻的来意,便笑道:“你此刻来,是怕熊破天对本王不利?”
王卫钦点点头道:“虽然逆党造反时他未来护驾,但熊破天现在的位置不好动,而且他若是有事,只怕会使军心不稳,大王需要小心处置才是。”
李延平冷笑道:“无论本王怎么处置他,他现在也不敢有任何怨言,李贵知道拿他的家人来威胁,难道他就不怕本王动他的家人?况且熊破天既然是一个人回来,他应该是想主动认罪。”
王卫钦道:“若是这样还好说,但大王当真要削了他的将军之位?”
李延平摘了颗葡萄,连嚼也未嚼,便整个吞了下去,然后道:“熊破天戎马一生,为我晋域立下汗马功劳,若是我因此削了他的职位,不是叫我百万将士心寒么。”
王卫钦不禁道:“那大王打算如何处置?”
李延平笑了笑,只说了一个字——赏!
王卫钦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禁又问:“不罚他就不错了,大王为何还要赏他?”
李延平道:“赏他是要告诉我晋域将士,本王有多开明。”
“大王是开明了,可这样的话,不是助长了熊破天这些人的嚣张气焰?”
李延平笑道:“本王岂会让他嚣张,他这次回来,还做他的大将军,不过,本王会安排三名总参前往庞城,以后军中无论大小事务,需要他四人一并同意才可施行。”
王卫钦想了想,忍不住笑道:“如此一来,既稳了军心,而实际军权却已掌握在大王手中,大王高明!”
王卫钦极少拍马屁,此话一出,李延平很是受用。
不一会儿,熊破天已是到了养心殿外,侍卫通报后,便被宣上殿来。
一进殿,熊破天还未来得及参拜,李延平已是笑道:“熊将军,知道回来了?”
熊破天一看李延平的脸色,已然出了一身冷汗,雄壮的虎躯立即跪下道:“罪臣该死!”
一见熊破天跪下,李延平的脸色又变得极为和蔼道:“将军家人被逆党威胁,本王已经知道,你不回来,本王也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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