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啦好拉,就你最聪明!”越离沙看着他那副要拽上天的样子就不爽。
“你那么蠢,我当然得聪明一点。”唐括扬了扬下巴,骄傲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
越离沙才懒得多看他那副蠢样子一眼,而是转头看向了在一旁掉眼泪的鲤鱼:“你别哭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鲤鱼更是哭得不可自已,她埋在阿晴的胸口,呜咽着:“她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小小的侍应生……我……我只是有些难过,十年了啊……”
特蕾莎想沙掉阿晴的时候,她只是倔强的挡在了他的前面,下令追杀他们两个的时候,她也只是咬着牙硬抗下心底的恐慌,但是等于一切都尘埃落地以后,鲤鱼却有些无法接受起特蕾莎的死讯来。
越离沙叹了口气:“你别忘记她是怎么对你和阿晴的。”
“我明白。只是……”鲤鱼从阿晴的怀里抬起头来:“我是真的没想过她会死。”
或许人一旦死了,过去的种种好处反而会更加凸显出来,从而那些恨意,也会莫名的消散许多。
这大概就是死亡唯一的好处吧。
阿晴怜惜的看了一眼鲤鱼:“她毕竟跟了特蕾莎十年。”
“那在离开之前,去祭拜一下吧!”越离沙站了起来:“但是无论如何,你们终于自由了!”
是的,自由了。
从此刻开始,他们再不用担心害怕,再也不用东躲西藏,惊恐地面对每一个靠近他们的陌生人……
阿晴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深深的朝越离沙他们鞠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好。如果以后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
“是呀是呀。”鲤鱼也擦干了眼泪,附和着。
话还没说完,一直躺在沙发上假寐的牧斐蓦然睁开了眼睛,淡漠的眼神立刻扫了过来:“真的?”
“……”
怎么觉得牧斐一副迫不及待的想要报酬的样子。
越离沙拍了拍额头。
牧斐慢吞吞的坐直了身体:“我在赌城工作的时候,发现一件事情……”
“什么?”越离沙挑了挑眉。
“我不会打麻将。”
即使所有的人都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牧斐也依然神色自若,一本正经的说着:“你可以教我打麻将吗?”
阿晴和鲤鱼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尤其是鲤鱼,更是眼泪都笑出来了:“我以为你赌术这么厉害,麻将肯定也非常擅长呢!这可是c国的国粹啊!”
“不。”牧斐的面无表情的说到:“我发现它是一道无法攻克的堡垒。”
所以弄了半天,一伙人没有大肆庆祝特蕾莎的死亡,也没有因为阿晴和鲤鱼没有后顾之忧而开心,而是头疼不已的望着坐在麻将桌边的牧斐……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家伙赌术这么厉害,打麻将却这么烂啊!”越离沙一把推到砌好的麻将牌,崩溃不已:“怎么可能!”
“再来!”牧斐苍白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神色:“这次我一定能学会的……”
“饶了我吧!”
凌晨四点,威尼斯人酒店的高楼层,爆发出了一阵猛烈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