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而止吧,牧觉他又没做错什么!”
话音一落,气氛陡然更加森冷起来。
几乎是在下一秒,牧斐的手指就紧紧扣住了牧觉的脖子,从牧斐瞬间就铁青的脸色,就可以看出他的用力之大了。
越离沙只来得及惊呼一声,正想冲上去阻止他,却被唐括一把拉住,宽大的手掌扣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喝到:“少管闲事!”
“放开我!”越离沙压抑住气愤,着急地低吼:“你没看见吗,他都要把牧觉掐死了!”
“那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唐括皱着眉。
牧觉的脸,从青色慢慢的涨成了青紫……
然而他却没有任何反抗,任凭牧斐扣在他脖子上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收紧,掐断了他所有能呼吸的空气……
牧斐冷漠的看着他越来越弱的呼吸,清冷而漠然的盯着他的脸,缓缓说到:“牧觉,你真的没做错什么吗?”
“哥……哥。”
在这种情况下,牧觉甚至还能挤出一丝微笑:“哪怕你只是想杀掉我,我也很开心,至少……至少我已经能再次碰触到你了……”
嘴角的笑容,是如此满足,满足到令所有人的都有些不忍。
但是这其中却并不包括牧斐。
他听牧觉这么一说,反而缓缓放开了对他的辖制,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不要接近我,听明白了吗?”
日光一点点的消失,晚霞逐渐升起,牧斐走在暮色中的身影,孤傲而狠绝。
“牧斐!”越离沙挣脱了唐括的手,大步的追了上去,正想拉住他的手的时候,却被他回头厉声喝到:“滚开!”
有那一瞬间,越离沙甚至在他眼底发现了晶莹的泪滴,但是很快,牧斐就掉头离开,动作迅速到越离沙来不及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是牧斐那种抗拒而悲伤的表情,却让她呆在了原地。
追上去的,反而是差点被牧斐掐死的牧觉。
唐括走了上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吧。”
越离沙茫然的看着他:“阿括,我真的做错了吗?”
唐括沉思了片刻,才低下头,抬手替她挽起了脸颊边的碎发,无奈的开口:“他们之间的事情,肯定不会是像牧觉说的那么简单,离沙,你不应该轻信他。”
他太能理解牧斐这种感受了。
当一个对真相一无所知的人,却理直气壮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的时候,除了愤怒,也不会有别的情绪了吧?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牧斐重视的越离沙。
等到越离沙想清楚这些的时候,陡然的跨下了肩膀,闷闷不乐的拉着唐括的衣角,沮丧的说到:“怎么办阿括,我似乎又做了一件蠢事。”
目睹一切却从未开过口的西门也走了上来,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反正你做的蠢事也不止这一件了,多一点也没什么。”
越离沙气急:“你这是安慰呢还是安慰呢还是安慰呢?!”
西门无辜的耸了耸肩。
但是所有人的心中,似乎都一个疑惑。
牧斐和牧觉之间发生的事情,真相到底如何?真的只是牧觉说的那么简单吗?
这其中到底埋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以至于牧斐激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