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括说让我来接你回去。”
越离沙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不回不回,你干嘛这么听他的话!”
“我打不过他。”牧斐的话很是直截了当,理由也是十分充足,看了一眼陆伽罗,又接着说到:“你也打不过。”
言下之意就是避免被揍成猪头,你还是快点将越离沙带回去吧。
但是陆伽罗才不管呢,懒懒的将腿架在了椅子:“哦,那让他现在就从俄罗斯飞回来打我啊!”
人都不在还敢遥控,哼!
牧斐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径直就抓着越离沙往嘴里倒酒的手腕,淡淡的说着:“别喝了!”
“你不是有洁癖吗!”陆伽罗指着牧斐就是一阵怪叫,说好的洁癖呢?说好的讨厌肢体接触呢?
牧斐冷淡无波的黑眸扫了他一眼,薄薄的嘴唇里吐出几个字来:“关你屁事!”
话说着,动作可没停下,一气呵成的将酒瓶子一把夺过来甩在吧台上,然后拦腰一抱,将越离沙整个都扛了起来。
强抢民女啊这是!
陆伽罗目瞪口呆的望着牧斐如同行云流水仿佛演练过无数次的动作。
就在牧斐扛着越离沙准备离开的时候,吧台上一直没出声的酒保却突然开口:“抱歉,钱还没给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华丽,充满着磁性,犹如一匹上好的绸缎一般,轻轻的抚过所有人的耳朵。
陆伽罗猛然一哆嗦,这声音……
这才认真的看了一眼那个酒保。
这一看可不得了,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年,最多也不过是十六七岁,却有一张雌雄莫辨的妖娆脸庞,五官明艳,黑发及腰,用一根紫色的绸缎松松的绑在脑后。
虽然穿的只是平常的制服,白衬衫,黑长裤,却硬是被他穿出一股诱惑的味道出来。
此时,这个少年正朝他们露出盈盈笑意,红润的嘴唇缓缓上扬,眼神却一直停留在牧斐的身上:“你要帮他们付钱吗?哥哥……”
“哥哥?”陆伽罗的怪叫声更大了,指着牧斐:“这是你弟弟?卧槽你什么时候有个弟弟?”
牧斐自顾自的轻手轻脚将因为不太舒服而使劲捶打着他后背的越离沙放了下来,又将东倒西歪的她搂在自己怀里,以防止她站不稳而跌掉。
眼神却从没有在那个叫着他“哥哥”的妖冶少年身上停留过哪怕一秒。
“哥哥?”越离沙勉强睁开朦胧的双眼,迷迷糊糊的看着那个正向她笑得灿烂的少年,又看了一眼牧斐,瞬间清醒不少:“卧槽!你有弟弟?”
“没有!”牧斐却飞快的否认了。
越离沙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少年却又再次开口,眼神里仿佛充满着无法言语的哀伤:“哥哥,你这么说可真是令人伤心啊……我可是特意为了你才来a城的呢。”
所以这是一出兄弟相认的戏码吗?
越离沙拍了拍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而牧斐却冷哼了一声,连看都不看自己那个“弟弟”一眼,径直半搂半抱的将越离沙带离了酒吧。
留下那个酒保少年,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刚刚还楚楚可怜的神情陡然一变,瞬间就变得阴狠起来,修长的手指一使劲,握在手心的玻璃杯瞬间变得粉碎。
“可恶!”他恨恨地将玻璃渣甩在地上:“你竟然碰触除我以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