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男人独特的气息所吸引,原禄水的眼睛一亮,吊儿郎当的朝他昂了昂下巴:“路这么宽,你可以换一边走。”
“抱歉,我就喜欢走这边。”冷酷的男人丝毫也不肯退让。
一直没说话的西门夏婴抚额,嘀咕了起来:“又是一个怪胎。”
那个冷峻的男人却丝毫不理会原禄水的挑衅,狭长的凤眸冷冷的扫向正把长剑收起来的越离沙:“你是越凤柩的什么人?”
越离沙甜甜的微笑瞬间凝在了嘴角,警惕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为什么会知道柩哥哥的名字?甚至还一眼看穿了自己的来历?
冷峻男轻哼了一声:“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他的话平静而冷淡,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最显而易见的事实。
唐括却很不爽到了极点,他费尽心思都没能从越离沙的嘴里套出一点话,而这个男人却一眼就看穿她的来历,而且——
越凤柩?那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个性冷淡男能知道而他不知道!
“离沙!“他一脸受伤的表情看向越离沙,越离沙却没有时间理会他,她往前一步,拦住了那个冷峻男人的去路,歪着头,笑得眯起了眼睛,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那你是谁?”越离沙兴致勃勃:“既然你都能说出柩哥哥的名字来,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这很不公平。”
冷峻男推了推眼镜:“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不过……”他话音一转:“越凤柩还欠我一个人情,你去问他,他会告诉你的。”
说完,他不再看越离沙一眼,更将唐括一行人当成了空气,自顾自的扬长而去。
“真是个奇怪的人!”唐括挑眉邪邪一笑:“我对他很有兴趣!”
“你有断袖之癖?”越离沙瞪大了眼:“gay?搞基?”
她一连换了几个称呼,唐括跳脚:“喂!什么呀!我性取向很正常好不好?”
“那你还对男人感兴趣?”原禄水不屑地向他投去鄙夷的眼神。
“要你管啊?小偷!”唐括反唇相讥:“你连累我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呢!快说,你到底偷了人家什么东西?”
唐括用胳膊死死夹住原禄水的脖子,惹得他惊叫不已,一张俊秀的脸蛋憋得通红:“放手放手!我说我说!你放开我,我要窒息了!”
越离沙捂着嘴笑了起来:“不如我们找个隐蔽点的地方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似乎有点不太好,虽然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向一直沉默着的西门夏婴发出邀约:“你要一起来吗?”
西门夏婴点了点头,他的占卜从来没有出过错,既然命运已经让他们相逢,从而产生羁绊,那么,他顺势而为,也没什么不好。
他有强烈的预感,从这一刻开始,他即将迎来更为热闹的时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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