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东西。
而且对于罗伊来说,想要跳出这个让他痛苦和劳累的圈子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因为牵扯的东西太多了,有的时候,你不得不屈从于某些权利,只能适当地逃避,但想要完全脱离,根本不行,至少是现在不行。
“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怕什么。”聂飞深呼吸一口气,“但是我以后会更加努力,超越梁博文,我要挡在你的前面!”
聂飞不知道罗伊究竟怕梁博文什么,也许是跟罗中天有关,因为那天晚上在医院罗伊说她父亲的副所长就是因为一些事情被梁博文给弄掉的,聂飞知道梁博文在里面肯定也参与了不光彩的角色。
罗伊没有说话,而是背靠着聂飞把脖子扬了扬,好像要努力地更加靠近聂飞,想让两人水*融一般。
两人没有其他的动作,就在桃花坞里这么抱着,刹那间,两人似乎都忘记了时间一般,像一尊相拥的雕塑,一动不动。
“都八点多了,咱们回去吧。”聂飞看了看时间道,“回去得太晚,别人恐怕又要说闲话。”
两人又手拉着手返回乡里,直到到了乡场的公路才分开,正好又碰到了从靓丽发廊出来的张宝林,三人相约一起回了宿舍。
靠山村李老五的家,两口子老早就吃完饭洗漱完毕上了床把灯给灭了,李老五的老婆还挺奇怪,问他今晚为什么不去院子里等那些人来抓现行了。
“等个屁,老子想到个绝佳的好主意!”李老五冷笑一声,就在自己婆娘的裆下摸了一把,女人就哼哼唧唧了两声。“来给老子好好地败败火,明天老子要让那个挑头的人得不到好下场!”
李老五很兴奋翻身就把自己婆娘给压在了身下,一会那女人变发出低沉的声音。
第二天一大早,聂飞就起床去食堂吃了早饭,打算去靠山村跟朱朝洪说一些这件事情,让那些村民们缓一缓,别把事情搞大了,这件事情必须重视起来,聂飞跟朱朝洪说了之后就回了乡里。
他对朱朝洪的办事能力还是很放心的,这种事情聂飞不能过多地出现在村民当中,否则目标太大了,有心之人都能猜到是聂飞在中间挑唆村民搞李老五几家呢。
回到乡里上班之后,聂飞就好像感觉缺少了点什么,往大院看去,停车位上少了舒景华的车子,不过聂飞也没往心里去,现在他们两个人属于井水不犯河水,自从上次在办公楼里损了几句之后,舒景华见到聂飞基本上就是鼻孔朝天地走过去。
到了办公室,还是跟平常一样,跟聂飞分管的农技站站长林广平和林业站那边联系了一下,确定都没什么事情,聂飞就在往上开始查一些资料,虽然现在桃花坞时不时的有一些人乘车过来玩,算是一个好现象,但聂飞得想办法把这种趋势给扩大。
工作也就这么进行着,时间也就到了下午,原本平静的一天也就该这么过去,不过县城里,县政府门口却发生了一阵骚动。
八个人有男有女就来到了县政府大院门口,男的一脸愤怒,女的哭哭啼啼,那几个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食用油的桶子,不过里面装的却是浑浊的东西,几人到了县政府大门口后,突然将桶子的盖子拧开,一下子就泼在了县政府的大门口。
一阵恶心的大粪臭味迅速地从地上弥漫开来,四周那些路过的行人急忙捂着鼻子跑开了,有些人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那股冲动开始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