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希望,普天之下多一些这样博人眼球的人出来。”
老者听完笑了笑,点点头,也非常认同徒弟的话。
不论身份高低,要是都能舍得花银子,做好事等方式引人注意,那普天之下,哪还有那么多纷争。
俩人迈步离开,张小乙回到观里,立刻返回后院。
先歇几天再说吧,要不然百姓太热情,自己受不了啊。
王半仙和黄仕子也来到后院,来看看张小乙。
“观主,感觉如何啊?”
“你管呢!”
王半仙嘿嘿一笑,忽然问道:“我这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张小乙瞟了他一眼:“啥问题?”
王半仙拉了把椅子坐到张小乙面前,疑惑道:“咱们家虽说香客不少,香火也旺,但再怎么着也拿不出八万两吧。”
“你管呢。”
“我看你屋里有两只大木柜子。”
这是什么意思?
张小乙坐直了身子,看着王半仙道:“你要干嘛?”
王半仙笑了笑:“不干嘛,我这不是好奇嘛。”
张小乙笑了笑:“好奇是吧,可以,以后你的算卦钱,咱俩五五分成,我告诉你箱子里面是什么。”
“那还是算了,前殿香客不少,我得去接待了,王夫人还约了我算卦呢。”
王半仙站起身,把凳子拉回原位以后转身就走。
啥秘密也太贵了吧!
等王半仙走后,张小乙又看向黄仕子。
“你还有什么问题?”
黄仕子摇摇头道:“我没问题,就是跟他来看看热闹。”
自己本来就已经五五分了,要是再减少份额,那就不剩啥了。
辛辛苦苦画点符不容易。
“你这黑眼圈可越来越重了啊。”
“是吗?”
张小乙点点头,疑惑道:“你说你一个吃过蟠桃的人,咋还能让你媳妇儿祸祸成这样呢?”
王半仙叹了口气:“唉,其实也不是她祸祸我,主要是我着急。这么大岁数了,没有孩子,再晚几年,我媳妇儿岁数大了,再想生就更难了。
所以,趁着我有力气,她也年轻,赶紧着吧。”
原来现在不是她媳妇儿着急了,是他着急。
等黄仕子也离开后,张小乙盘膝坐在床上,开始闭目打坐。
外面有多忙,有多乱张小乙就不管了。
一直到了晚上快关山门的时候,人还是不舍的走。
没办法,又延长了一个时辰。
等闭观以后,杨天赐从玉皇殿内出来,拉着韩生给他讲述这么多天他和师父在宿海镇发生的事儿。
如何捉鬼,如何搞建设。
俩人一边聊一边打扫卫生。
正聊着呢,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又是谁来了?”
“不知道,去看看。”
来人来到山门处,拉开一扇大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位农民打扮,一身黑麻衣服的人。
来人身材精瘦,面相朴实,脸上黑乎乎的。
他往里瞧了一眼,随后把目光锁定杨天赐道:“小少爷!”
小少爷?
不止韩生没明白,就连杨天赐也是一阵茫然。
杨天赐疑惑的看着来人,自己啥样自己知道啊。
老娘被关在华山,老爹就是个糊灯笼的。
少爷,老爷是谁?
来真武观还是舅舅给带过来的,过来以后这么久,舅舅也没来过,这会来个人叫自己少爷。
他没闹明白。
就在杨天赐胡思乱想之际,只听来人说道:“少爷,我是老爷的管家啊!
老爷是你舅舅啊!。”
管家满脸憨笑,双手揣在袖子里,欠着身,给人一种非常平和朴实的样子。
“舅舅的管家?”
“是啊,我啊,老苟啊!”
说到这里,杨天赐恍然大悟。
众所周知,杨戬身边有个哮天犬,贴身不离。
他又说自己叫老苟,这位是谁他已然了然于心。
“原来是老苟,快请进快请进。舅舅呢,他没来吗?”
杨天赐趴在门口向外张望,外面并无一人,倒是有个小推车,小推车上托着一个大布包袱。
“老爷没来,吩咐我过来给少爷您送点衣物特产啥的。”
“快进快进。”
“诶。”
管家老苟把推车抬进道观,杨天赐拉着老苟往里走。
老苟笑盈盈的推着车跟在身后,路过灵官殿的的时候,还笑着对王灵官的神像招了招手。
一旁的韩生都看懵了,跟护法神像老友一样打招呼,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老苟也不是真的飘,路过真武殿和玉皇殿的时候该磕头还是磕头。
等来到后院,杨天赐离老远就对张小乙喊道:“师父,我舅舅家里的管家来了。”
舅舅家的管家?
张小乙迈步出来,还没等他说话,老苟就把包袱抱下来,欠身递到张小乙面前。
“杨家老管家苟忠见过张小神仙。”
张小乙打开灵眼瞧了一下,瞬间了然。
“你好你好,哎呀,你们家老爷没来吗?”
“老爷没来,还望张小神仙不要介怀。”
张小乙热情的接过包袱。
“这是?”
“哦,这是我们家老爷给您带的土特产,我们少爷在这没少给您添乱,都是乡间野菜,没啥好东西,希望您不要嫌弃。”
张小乙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练练说道:“不嫌弃不嫌弃,青儿赶紧做饭,炖猪排,羊排,黄淑女去外面买烧鸡烧鹅,快去!”
把老苟让进客厅,杨天赐沏茶进来,张小乙回屋把包袱装进红葫芦里藏好。
王半仙看着张小乙的这波操作,纳闷道:“至于吗?”
张小乙回道:“当然了,都是特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