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小心!”
话音刚落,一道金光闪过。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张小乙出现在原地。
泼皮被抽飞出去,刀也掉在地上,被拔刀的捕快急忙捡起朴刀插回刀鞘,快步上前奔着泼皮的脑袋就踩了下去。
“我特么让你不老实,让你拔刀!”
踩了几脚过后,泼皮已然昏迷。
两名捕快扶起泼皮,这边李公甫带人急忙对张小乙抱拳拱手。
“多谢张小神仙出手相助,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李公甫一阵后怕,被犯人抢了刀,真要出事儿可不是挨板子就能解决的。
“客气了。”
张小乙回了一句,说完看着手中多出来的魔气,问道:“我刚听你说衙门里抓了不少人?”
“是啊,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闹事儿的人急剧增多,全是因为一点破事儿就大打出手的。
就这个人,本来是城里的无赖,整日游手好闲。因为向他爹要钱他跌没给,就把他爹脑袋给开了。”
李公甫解释着,语气颇为无奈。
“张小神仙,您为何再此啊?”
张小乙扫了泼皮一眼:“我也是为了城里发生的这么多事儿而来。
你说衙门的牢里都关进去不少人了,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还要感谢张小神仙不辞辛苦,为杭州百姓做出的贡献啊。”李公甫恭维道。
张小乙跟着李公甫他们先去了趟县衙,县衙内,县太爷看着又抬来一位,急忙问道:“李捕头,这也是因为打架吗?”
李公甫点点头:“是也不是,比打架严重。”
“怎么说?”
“忤逆。”
县太爷一听这话,满脸哀叹,从堂上走了下来,直道:“活不了了!”
忤逆,即是对长辈无理,就是不孝,尤其是打老子骂娘的那种,一般抓起来就严惩不贷。封建社会的法律最看中这个,哪里要出现忤逆之人,那就算当地县官治理地方不严,是要挨罚的。
县太爷唉声叹气道:“都快退休了,怎么让我摊上这么个事儿,带走带走,先收监,我这还有不少案子没审呢。”
“是。”
等李公甫从衙门出来,张小乙已经在排队等候审讯的犯人身上抽出好几团魔气了。
“张小神仙请跟我来。”
张小乙跟着李公甫来到大牢,这里满地污秽,还没进门,一股股恶臭便飘进了鼻子。
李公甫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道:“这里有些脏,让张小神仙见笑了。”
“无妨。”
李公甫点点头,对一旁的看守道:“打开牢门。”
牢门打开,一进大牢,张小乙瞬间心脏一紧。
卧槽,
这牢里,
魔气也太多了吧!
牢房里的一多半人,身上都是带着魔气的。
并且有些人身上的魔气比一般的更加壮大。
张小乙在手手心画了个阴阳两仪阵,抬手念咒,一团团魔气挣扎着被吸到张小乙的手心里。
看着手掌已经接近于墨色,张小乙心中一沉。
叫人吧,
得找师父问问了。
一直到晚上,杭州城里三处大牢张小乙都转遍了。
三个大牢,张小乙一共收集了五百二十八团魔气。
看着手心里的这么多团魔气,张小乙回到真武观后急忙掏出真武令。
得给师父致个电了。
得到真武令这么久,他还没使用过真武令上的通话功能。
对着真武令施法,
令牌一阵闪动。
但闪了好半天,一直得不到回应。
又闪了一会儿,只见令牌上出现一段话。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