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领,早把你打杀当场,还与你说这般多废话?”
一旁,林岩细细打量这空明仙山弟子,越看越是眼熟,迟疑片刻,问道:“这位师弟,可是凌胜?”
凌胜轻轻嗯了一声。
“凌胜?”
众弟子俱都惊异。
邵远嗤笑一声:“剑神?”
听了凌胜之名,便是连李续也有些许面冷。
凌胜眼神扫过,只见众弟子当中,除却这位问他性命的云罡真人,以及一个最为年轻的御气弟子之外,其余弟子均无好面色,个个神色不善,敌意甚重。
林岩见气氛不对,当即笑道:“凌胜师弟以剑神之名声震南疆,素来只有耳闻,从未相见,林岩常是引以为憾。今日虽未见过凌胜师弟施展本领,但这地层少说也有数十丈厚实,却被师弟一举击破,轻易登上,实是厉害,与这剑神之名极是相配。”
“剑神之名?我只听过剑奴之名。”邵远按下云气,站在地上,平静道:“数十丈厚实的地层,我也能轻易破之,怎不见有人称我为剑神?我看某人只是与邪宗有些勾结,借机成名罢了。”
林岩见凌胜神色冷漠,暗道不好,取出一物,递与凌胜,说道:“凌胜师弟,此信件是林韵师妹交于我手,言明转交于你,今日得见,倒是正好。”
信件?凌胜接过,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先是李牧,再是林岩,俱都有信件转交。
林韵只怕请人转交凌胜的信件,只怕不止一封。
信上写些什么?
凌胜稍稍退远两步,拆了信封。
除却石风之外,其余弟子俱都面色不善地望着林岩。
邵远神色顿时冰冷。
李续面色亦是沉下,沉声道:“林岩师兄,你与我等同行十多日,为何我却不知林韵师妹有转交信件一事?”
林岩眉头一皱,说道:“我虽不是守口如瓶之辈,但也并非口大舌长,莫非人家请我转交信件,我也要四处去说?”
邵远怒声道:“你分明知晓白越师兄对林韵师姐满腹情意,为何还要把此信交与凌胜?”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林岩眉头紧皱。
都说白越大师兄与林韵师妹是同一批入门,后来白越师兄天资卓绝,平步青云,成为本门最为杰出之人,而林韵师妹天资虽好,但进境屡屡受阻,已然配不得白越师兄。但白越师兄不顾长辈阻拦,仍对林韵师妹怀有一腔情意。
却没想到,林韵师妹外出一行,回宗闭关之后,便破入了云罡之境,成为云玄门女弟子当中第一人。
原本到了此时,二人便算是相配得上,可又另有传闻称林韵师妹在外另有牵挂。
到了南疆,林韵师妹前往空明仙山打听凌胜此人,才让世人知晓,林韵师妹牵挂之人,竟是一个剑奴。
原本林岩也对此事颇不赞同,认为白越师兄与林韵师妹甚是相配,如能成就眷属,自是最好。一个剑奴又如何与林韵师妹相配?
可林韵师妹既然心有所属,对于白越师兄并无男女之情,又何必强求?
林岩为人素来随和,既然林韵师妹有此想法,便任她去了。
但此时看来,邵远与李续以及这二十余个云玄门弟子,皆是颇为不善,似乎要为白越大师兄讨个公道。
讨公道?
林岩心下苦笑,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哪里有甚么公道可言?莫非你把心放在人家身上,便必须要人家转来喜欢上你?
白越虽有此心,但林韵并无此意。
这便是公道!
望着邵远与李续二人,再看其余二十余位弟子,林岩甚是头疼,心想:“待会儿只怕真要争斗起来,在这中堂山内,斗出生死也不罕见,到时我是要袖手旁观,还是去助凌胜逃命?”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