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而战,就当......赎罪吧。”
“嗯。”江信庭应声,目光变得更加坚毅,说了一句:“走吧。”
江流领命,在马上坐直了身子,高声道:“启程!”
江信庭出兵后,青黛和舟横以及赵公子收拾好了行囊已经踏上了去往裕州的路,先前收到了书信说是师兄已经到了裕州,如此一来与师兄重聚,接下来,又要去哪儿呢?
途径长汀城的时候,三人寻了间客栈歇了歇脚,前脚刚落座,后脚便进来一个身着苗疆衣饰的女子,环顾着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青黛这一桌,而后眉头紧蹙,用一口蹩脚的中原话大喊了一声:“yin贼!”便抽出腰间的银质长笛朝着舟横的方向冲了过来。
舟横身手敏捷,轻巧躲过,还不忘顺手将坐在桌边的青黛扯了过来挡在了身后,眼见那苗疆女子不依不饶,舟横用手抬起那桌子,直面朝那女子身上掀去。
女子躲过那桌子,旁边那桌可就遭了殃,女子气愤不已,便又要冲上来,可却不知为何脚下一软,竟直直的瘫坐在了地上。
在一旁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赵公子方才回过神来,急忙跑到了舟横的身旁,小声嘀咕了一句:“采花贼?你还有这癖好?”
舟横没有心情和他贫嘴,对那地上的女子说道:“我说你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呐?真从南诏追到这里来了?”
女子见他好生生的站在那里,怒不可遏道:“yin贼!你中了我的蛊为什么没死?”
舟横得意的闪过身,指了指身后的青黛,说道:“那你问她喽。”
青黛知道这顿饭看来也是吃不安生了,方才那女子冲过来的时候她便将指尖软骨散弹到了那女子的身上,如今桌椅尽毁,又要赔钱了。
赵公子识趣的找到掌柜的将钱付了,另外又开了三间客房,青黛将那女子扶到了楼上的客房,又将她轻手轻脚的放在了椅子上,三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女子惊慌不已,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只是怒吼道:“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你这yin贼!”
舟横瞪大眼睛瞧着她,插着腰,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说道:“你这臭婆娘,张口闭口就采花贼,还敢跑到这里来,小爷宰了你信不信?”
青黛转头看着舟横,指着那苗疆女子问道:“她为什么喊你采花贼?”
舟横无辜地看着她,说道:“你听我解释,你刚遇到我的时候我不是身中蛊毒吗,就是这个臭婆娘下的,我可不是采花贼,我只不过是......就是......恩......对吧。”
“呸!”那苗疆女子狠狠地啐了他一口,说道:“这厮趁我沐浴入我房间窃取我南诏国宝!采花贼!你若不快些还来!后面还有万千南诏蛊师来找你!”
赵公子倒是好奇,凑上来问道:“什么宝贝啊?”
舟横刚要开口,却听那女子说道:“是我南诏王室的宝物,天莲皿!”
赵公子和青黛齐齐转头望向舟横,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为什么偷她天莲皿?”
舟横眉头微蹙,指着那女子鼻子,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再说一遍,那不是偷,是借!借懂吗!用完了再还你,你若再这样不依不饶,我就把那东西砸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