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邬氏坐在天牢里,度过了难忘的一个晚。
天牢潮湿、昏暗无光,鼻端里充斥着各种臭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一整个晚上,她都没有睡着。
她本以为徐家肯定会来救她出去的,可是一整个晚上,她都没有等到人,在各种煎熬痛苦中,她一颗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因着徐四爷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想让她不要胡作非为,所以才没有及时去救她,可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一个消息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他耳旁炸响,他再也没空去理会邬氏了。
“你说什么?顺天府派人将邬家城外的据点都给拔除了,他怎么敢?”
徐四爷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耳旁嗡嗡作响,邬家是他的姻亲,平常一些他们徐家不方便下手的事情,邬家也没少帮他们去做,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邬家可是有着江湖一流高手坐镇的,顺天府府兵不过是一些酒囊饭袋,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
下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便传来了一道凝重的声音,“四弟,消息你都知道了吧?”
“大哥,你怎么来了?”
徐四爷转头,看到一个身穿紫色绸袍的男子龙行虎步,满脸威严地走了过来,忙迎了过去。
徐家老大徐惊楼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走进屋里坐下,徐四爷连忙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待徐惊楼在主位坐下之后,他才在他的下手坐下了。
“我就是为了邬家的事情而来。”徐惊楼看了他一眼,凝实的眼光自带一股压迫感,“邬家是我们的姻亲,他们遭遇此等变故,难保背后的人不是想要对咱们徐家下手!”
“大哥,方才您来得太快,我还有一些细节不太清楚,陆行舟哪来的实力敢对上邬家?”
“陆行舟自然是没有这个实力,其背后自然是有人支持了。”
徐惊楼看了他这个弟弟一眼,“这一次,据邬家讨回来的人说,邬家损失惨重,不但城外的据点都没了,就连庄子、邬家堡都被人一窝端了。”
“连邬家堡都敢动?他们无缘无故凭什么这么做?这不是藐视王法吗?”
徐四爷又急又气,“大哥,爹知道这消息了没有?他打算怎么办?明日到朝堂,可一定要狠狠参他们一本。”
“参他们一本自然是要参的,只是唇亡齿寒,背后之人对邬家下手的目的怕不仅仅是对准了邬家,而是盯上了咱们徐家啊。”
徐惊楼说了句,“我之前听说你那妻子上蹿下跳得罪了不少人,你让她老实点。”
“大哥,昨日邬氏就被陆行舟给抓去了。”徐四爷讷讷地说道。
“你说什么?这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徐惊楼闻言大惊。
“我这不是想着,这点小事,就不必劳烦大哥你了嘛。”
“这还是小事吗?之前爹就警告过陆行舟了,他又是咱爹的门生,按理说,他对待咱们徐家人,只有恭敬的份,可他却一再对咱们徐家人动手,说明他早就有了二心!你若是早点告诉我,我们或许还能防范一二,至少不会被他打个措手不及。”
“这……这谁能想到。”徐四爷垂下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我只是想着给邬氏一个教训,让她以后别再乱得罪人了,可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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