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叶初秋说道。
见到她满目自信的样子,玉栖点头,“好。”
“我为你安排一支舞蹈吧,叫做湘妃泪。”
“湘妃泪?”
玉栖没有听说过,叶初秋便让她稍后,很快拿出了简单的画稿来,上面用图示的动作,让她渐渐沉浸了进去。
不跳舞的人,光看动作分解,肯定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但是玉栖从小来到节约坊,弹琴跳舞无一不精,看到动作分解,她便不由得随着动作分解,简单的摆动着手腕。
“觉得怎么样?”
叶初秋没有打扰她,而是等她全部看完后,才问了句。
“这个舞蹈,奴还从未见过,它很精彩,只是,这从天上流泻下来的月光,又从何而来?”玉栖问了句。
“布料。”叶初秋答道。
“去哪找这么轻薄的布料?”
“蓝华布坊啊。”叶初秋说道:“我们不远千里来京城卖布,自然是有这个水准的,不然过来干嘛呢?”
“好,既然如此,奴家会说服妈妈让奴上台。”玉栖答道。
“我有个院子,你这段时间,就去那排练吧,从未见过的东西,才会更让人震撼。”叶初秋说了句。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要奴家能重新红起来,奴一定忘不了夫人的恩德,以后,奴家一定只穿用蓝华布坊布料做出来的衣裳。”
“好。”叶初秋伸出手掌来,“女子一言,驷马难追。”
拍掌过后,叶初秋掏出一份契约来,“签了吧。”
玉栖看过之后,也毫不犹豫的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并按下手印。
在她被送回解语坊的时候,她还有些晕乎乎的,不是因为那舞蹈太让她震撼,而是她看到了自己重新红火的希望。
回来后,她立马找到了解语坊的妈妈,妈妈一见到她,满脸堆笑,“哟,玉栖姑娘来了,你是不是想通了?”
“妈妈,女儿今天过来,是有事相求。”玉栖身子站得笔直,“这一次花魁大会,女儿要上台。”
“你怎么冥顽不灵。”解语坊的妈妈眉头一皱,“若不是看在你以前为我赚了不少钱的份上,我早就让你接客了,可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已经老了,没人喜欢你这张脸了,你又何必上台,自取其辱。”
“这一次,若是女儿再红不了,女儿就接客,再不执拗了。”玉栖说道:“就算是接客之前,让女儿先出来露个面,是不是也好让你抬高价格?”
“哟,这话说的倒是有点道理。”
解语坊的妈妈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希望你这次能识趣,妈妈答应了你的条件,若是此次过后,你还推三阻四,就别怪妈妈不客气了。”
“放心吧。”玉栖说着,转身离去。
“这丫头,难道是疯了?还是真有什么绝技?”
解语坊的妈妈看着她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转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