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美人春风一度,那还是罢了。”
“为何?”问这话的不是阮险峰,而是他身边的一个副手。
“这还用说?自然是因为花柳病了。”
叶初秋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单身汉,有心理需求,但是我还是建议你们,克制自己的欲望,别去那些勾栏院、窑子里乐呵,否则没了小命事小,在没了小命之前,还要被病痛折磨个两、三年,被人指指点点,那可就惨了。”
“这……我们是听说过花柳病,但是染上的人也并不多。”有人说道:“没那么倒霉,我们去一次,就染上了吧。”
“这事概率是不大,但是落到自己身上,那就是百分百,到时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了,这病可是无药可医的,听说,前朝某个皇帝,就是被手下教唆着去窑子里找乐子,结果染上了花柳病一命呜呼了,人家皇帝身边有御医随时问诊,尚且救不回来,更何况是你们?”
叶初秋脸上带着鄙夷之色,语气也有几分发冷,“反正别人我管不着,平安镖局的人,可以娶妻纳妾,但是不允许有寻花问柳的人,我可不想我手下有人染上了花柳病,脏了我的地方。”
“那东家方才还说要请我们喝花酒。”有人委屈地说了句。
“哦,那我是故意试探你们的。”叶初秋自然的说道:“你们走镖的人,就是要有足够的忍耐性,要自尊自爱自重,别忘了,你们的隐藏身份。”
“哦。”众人应和了一声,他们走镖将近一年,都差点忘记了自己的隐藏身份了。
他们可是龙卫呢,那跟别的镖师身份自然是不同。
“儿郎们啊,遵循身体的欲望,那只是下流,若是克制欲望,寻求高级追求,那才是上乘。”叶初秋扫了他们一眼,“好好努力,你们啊,还是太稚嫩了,还需要多多训练。”
“是。”众人应了声。
叶初秋便回到了马车里,很快,商队便继续出发了。
“这林夫人跟平安镖局的人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呢,看他们跟打了鸡血一样的。”郑县丞身边的贴身护卫看到了这一幕,同郑县丞说了句。
“谁知道她,这个女人古古怪怪的,神秘得很。”郑县丞说道。
“神秘?我真没看出她有什么神秘的。”护卫却是说了句,“别的女人整日待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才叫神秘呢,她整天抛头露面,有什么神秘的。”
“神秘不在于外表,而在于内里。”郑县丞说了句,“有些女人即便是待在内宅,外人轻易难得一见,但你也不会对她好奇,有些女人,她天天在外面跑,但你却觉得她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团迷雾,神神秘秘,不好惹。”
“林夫人不好惹倒是真的,说她身上笼罩着一团迷雾,小人倒是不觉得。”护卫说道。
郑县丞闻言便笑了笑,“这不重要。”
“也是,这的确不重要,只要大人您能捐到县令,这才是最重要的。”护卫答了句。
郑县丞摇摇头,知道他并不理解自己的意思,但他也没有多言了,而是倚靠在车壁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