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好,敦川百姓的安危,就全看林夫人的了。”
“郑大人说的哪里话,我的家人亦在敦川,岂能让那些山匪如愿。”
叶初秋摆摆手,却是又想起一事来,“对了,那周员外到底是何许人也?郑大人可知晓?”
“之前安大夫被诬陷一事,老夫也有耳闻,不过这事,大概率是误会,当然,林夫人若想要追究周员外的责任,老夫也不拦着。”郑县丞闻言,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说了句。
“无妨,既然是误会,那便罢了。”叶初秋悠悠地说了句。
两人密谋了一番,郑县丞告辞离去。
翌日,那周员外也不知道是不是从郑县丞得知了消息,竟然主动提着礼物,找上了门来。
“叶姐姐,周员外来了。”曲夫人上了二楼,在叶初秋的耳边低语了一声。
“哦,他来做什么?”叶初秋却是摆摆手,“不见。”
曲夫人闻言,下楼而去,一楼大厅,周员外等着那里,在听到曲夫人的话后,他不由得有些沮丧,“林夫人她不肯见我?”
“嗯。”曲夫人点头,“周员外还请离开吧,东家不喜欢被人打扰。”
“曲夫人,念在我也是星火酒楼的常客的面上,劳烦您再去跟林夫人说说吧,我是特意来跟她道歉的,上次的事情,是我冒犯了,还请林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周员外面有哀求之色。
自从王家庄被毁,王县令被叶初秋当众落了面子,周员外便有些惶恐,他这才知道,他惹了的叶初秋是何等人物。
王家庄能被毁,那他周家又算得了什么?
原来,她并非是靠着丈夫的弱女子,又或者是,林将军离开之前给了她亲兵,她手中有人,且又心狠,不可轻易得罪啊。
“东家最讨厌别人对付她的亲朋好友,你们若是出面对付她,她或许还不会如此生气,可你偏偏要拿安大夫下手,如今再来求饶,又有何意义?”面对他的哀求,曲夫人却是淡淡的说了句,而后便走到柜台后面,自顾自的拨动着算盘。
“曲夫人,老夫真的是冤枉啊,此事真的是一个误会,老夫绝非有谋害林夫人跟安大夫的意思,只是最爱的儿子病故,让老夫失了分寸,这才想着让害死他的人付出代价。”
周员外想起自己的死去的儿子,眼中也流转过一丝悲伤,可再悲伤,他也得为一大家子考虑,他只恨自己当初听信妻子的话,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昨日听说了叶初秋的所为,他便担心了一天,昨晚更是一夜未睡,幸好,他跟郑县丞还有些交情,得了他的提点,这才提着礼物,匆匆过来致歉。
“此事,你真的不是故意想要谋害安大夫,亦无人指使?”曲夫人葱白的手素手拨动着算盘,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
“真的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安大夫。”周员外急声说道:“我便是想要害安大夫,也不会拿我儿子的性命来设计。”
“那究竟是何缘故?”曲夫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又问了句。
“这……”周员外迟疑。
“既然不想说,那便罢了。”
曲夫人见他迟疑,也懒得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