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说道。
“林夫人,老夫跟你并无仇怨,今日这事,权当是误会一场。”周员外说了句,“眼下老夫还要忙着查找真凶,改日,自然会登门致歉。”
“周员外,究竟是何人,让你第一时间来告官?”叶初秋又问了他一句。
这件案子,的确是迷雾重重。
她本来以为,周家是故意陷害安鹤卿,可若是他们故意陷害的话,他舍得自己的儿子吗?
除非这周大郎,真的不是周员外的亲生儿子,可便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养了二十五年。
她话音落下,周员外却是看了一旁的周夫人一眼,脸色难看,“此事,就不便与林夫人多说了。”
说罢,他上了轿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们也走吧。”叶初秋看向安鹤卿,往医馆的方向走去。
“林夫人,今天这事,真是多亏了你,若是没有你,老夫被他们押到县衙后,怕是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机会说。”路上,安鹤卿微微弯腰同叶初秋道谢。
“安大夫,你说这话便见外了吧,我们是亲家,再一个,王县令跟我有仇,这事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叶初秋连忙虚扶了他一把。
“别说谁连累谁,依老夫看来,今天这事,只是一个意外,并非是王县令陷害,若真是王县令陷害的话,老夫怕是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安鹤卿微微摇头。
“不管怎样,以后咱得多加小心了,谁知道王县令又会想什么招数,今天是你医死了人,明天指不定就是我的酒楼吃死了人了。”叶初秋也是摇头说了句。
这个王县令,就笃定是她害死了王监生一家,非要置她于死地了。
她甚至想着,是不是把他结果了算了?省得他在背后耍阴招?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现在林青川不在敦川,便是他官职比王县令要高,可王县令要谋害他们,依旧是轻而易举。
得罪了一个县令,的确是举步维艰。
还不如换一个。
“爹,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医馆门口,安宛童忧心忡忡的站在那里,见到叶初秋两人回来,她连忙迎了上来,才刚问候了一句,眼泪便如同断线的珠子般垂落下来。
“你这丫头,都成亲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叶初秋伸手勾去了她眼下的泪,笑着说了句,“你别担心,我跟你爹都没事了。”
知道她最关心这些事,她便主动同她解释了起来,“是有人在周大郎的汤药里下了附子,周公子本就是病人,体虚,服用了附子这种有毒的药物后,自然就一命呜呼了。”
“那是谁害了周公子呢?”安宛童又问道。
“不知,总之跟周家人脱不了关系,我看那个周夫人就很可疑。”叶初秋答了句。
“啊?虎毒不食子,周夫人会毒害自己的儿子吗?”安宛童满脸惊奇。
“说不好,这得看周员外的调查了,总之,你爹暂时是没事了。”叶初秋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