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未见过女状师。”
“你今天不就见到了?”叶初秋抬头说道。
“状师可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你有文书吗?”王县令又问道:“若是没有文书,冒充状师,可得打三十大板。”
“自然有。”
叶初秋说着,还真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来,她将之高高地举起,“喏,这上面有齐县令的签字。”
听到这话,王县令脸色难看,甚至没有来辨认这份文书的真伪,他心中愤怒,没想到这个齐县令半点脸面都不要,竟然给一个妇人颁布状师文书,简直是如同儿戏。
他却是不知道,这文书只是叶初秋伪造的,能够这么快伪造这样一份文书出来,当然是得益于系统了,只要王县令去找齐重锦询问,便知道她这文书是假的。
只可惜,王县令认为叶初秋跟齐重锦关系莫逆,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只以为是齐重锦不懂规矩,胡作非为。
当然,便是他去找齐重锦核对,也来不及了。
“便你是状师,难道你还能将死的说成活的不成?”周员外十分愤慨,“如若我的儿子被庸医害死,庸医却还逍遥法外,老夫必定告到府城去,我知道你林夫人势力大,但这天下,总有讲理的地方。”
在周员外的嘴中,叶初秋俨然成了卖弄权术的大恶人。
“周员外,你跟安大夫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为了陷害他,竟然不惜毒死自己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啊。”叶初秋却是感叹了一声。
“你胡说什么?我岂会毒害自己的孩子!”周员外气得胡须脸庞齐齐抽动。
“那有没有可能,周公子并不是你的孩子呢?”叶初秋又说道:“因为周公子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无意间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决定杀了他,正好这时候有人找你陷害安大夫,你便使了这一石二鸟的法子!”
“你胡说八道,大郎岂能不是我的孩儿!”周员外更气了,在她眼里,叶初秋为了给安大夫开脱,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口口声声说是安大夫害死了你的孩子,安大夫与你儿子既无仇怨,如何会害他?至于你说安大夫是庸医,这更是无稽之谈,安大夫曾经在瘟疫中救治数千人,这岂是庸医所为?”
叶初秋看着周员外,“假若你真的想要将凶手绳之以法,而不是想要陷害安大夫,应该先查清真相,而不是这样急哄哄地告官,好像一副巴不得让安大夫下大狱的模样。”
“好,我便让你看我儿的……尸首!”周员外被叶初秋一番挤兑,终于同意让安大夫检查周大郎的尸首了。
“王大人,您还不叫人去搬尸吗?”叶初秋又看向王县令,等着他开口。
王县令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但还是让人将尸体抬了过来。
这便是叶初秋身份的作用,现在她的身份虽然不能让她免于被陷害,但是至少能维持勉强的公平。
若是全无后台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指不定就被他们一言堂了,而不是像叶初秋这般,还有与他们对簿公堂,寻求真相的可能。
因为在这时下,很多时候,真相往往不重要,金钱才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