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这土堆中的东西,依我看,应该是旱魃!”
肖童也转过身,其实他神识外放,早已经注意四周,任何生灵靠近,都会被他察觉。
“贫道见过道友!”
回了一礼,肖童继续道,“道友,真是见多识广,只是看上一眼,便看出其中的东西,真当是我辈楷模。”
少年道者道,“道友过奖了,我是少阳门人李灵然,曾经在门中读过祖传典籍,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今日是恰好遇到了从书中看过的情形,坟头不长草,又有浊水流,才斗胆猜测是旱魃,算不得见多识广。”
少阳门?
肖童心中一动。
羊山之战,原本的羊山鬼王便是被少阳门的一位前辈强者,以镇魔血棺、道门金符镇压、炼化羊山鬼王百年,炼去了羊山鬼王多少道行,不然的话,当初的羊山鬼王何等强大,谁能轻易镇杀?
只是没有想到,今日会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遇到了少阳门人。
镇魔血棺、道门金符以及一部残缺的《少阳炼体秘卷》尚在原本的血池旧址,肖童一直没有取走。
如今遇到了少阳门人,正好物归原主。
“少阳门!
呵呵!
不值一提!
如今的少阳门,不过是大猫小狗两三只而已,翻手可灭!”
又是一位少年走了过来,身穿七星道袍,头戴紫金冠,道袍上七星闪耀,对应周天七星,星光交织而出的却是一座北斗七星阵。
有人以高深的法术,把一座北斗七星阵炼在了这一件道袍上面,便使得这件道袍在被注入法力之后,会演化出来一座七星北斗阵。
少阳门人李灵然听了,脸色胀得通红,点指七星道人,“周踏雪,你什么意思!
我们少阳门和七星道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如此辱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莫非是想要挑起少阳门和七星道场的争端?”
周踏雪走到李灵然面前,又看了看肖童,肖童一身青袍,上无法光,只是被肖童常年穿着,沾染了灵性,又时常被法力浸染,却也是一尘不染。
“哼!
羞辱你又如何?
少阳门没有足够的实力,却是占据好的地盘,早晚都是要给自己招惹祸端的,若非是我们七星道场知你祖上曾经有过功德,早就把你们赶出少阳门,让你们自生自灭,成为不入流的野修散修去了。
不过,纵使少阳门没落至此,也没有必要和一个散修野修相交吧,平白的辱没了我们宗门仙人的身份!”
肖童有些无辜,自己也只是感应到妖气,旱意,前来打算斩妖除魔而已,也没有得罪谁,怎么就平白的被人鄙视了?
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又看了看他们,就算是没落的少阳门人李灵然也是穿着一件法衣,这个七星道场的修行者更了不得,道袍星光熠熠,一看就知道是件难得的异宝。
只有自己的道袍,也只是道袍,不是法衣,没有法光,没有炼制法阵于其上,普普通通。
这是人靠衣裳佛靠金装的鄙视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