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御着让人着魔的笛声。’
正当叶云天猜想之际,村子里那此屋子,连门带窗都被笛子发出的音波,给震得粉碎。村民们也因受不了笛声,只好纷纷捂着耳朵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们这帮垃圾,倒是给爷躲啊!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爷站好了。已成年未出嫁的女子站到一边,未成年的小孩站到一边,其余的人统统给爷滚到一边去。”
‘这个吹笛子的杂种,这是要干什么?一连串的问号,在叶云天心中翻滚起来。’
一伙人此刻也从村边的林中,走了出来,只见他们取下塞在耳朵中的布料,笑着向吹笛子的人走了过去。
“二哥,就属你能耐大,我与三哥来了好几次,都没能将这村里的女子与小孩带走,你这才一出马,便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二哥威武!”
只见村中的那伙人,将小孩和女人分别赶到铁笼中,村民们哭声震天,乞求这帮人不要这样。
这时在村民中,几位不远失去孩子的母亲冲了出来,向着铁笼里的孩子跑去,几个健壮的村民拦住了企图上前阻拦的那帮人。
“你们这帮蝼蚁,道是还蛮拽的吗!”
那吹笛子的家伙说着,便又吹起了笛子,于是那些母亲与村民只好捂着耳朵跪地求饶。
忍无可忍的叶云天,向着这帮杂碎走了过去,杂碎们看见了他,都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怎么,村外来了一个傻子,呵呵……”
“你是迷路了吗?傻子,一会爷就送你上路,哈哈……”
叶云天手指轻轻一动,插在木桩上的一柄砍柴刀,就将朝着他张嘴大笑的杂碎脑袋给削去了。随即一截木桩不偏不倚,又塞在了刚才说话的另一个杂碎的嘴里,顿时嬉笑声愕然而止。
杂碎们被叶云天的举动,给吓坏了,也被彻底激怒了,吼叫着,疯狂杀向叶云天。叶云天一脚震地,柴堆立刻化作无数箭矢,飞向那伙杂碎,除了吹笛子那人,全被木柴穿身而过。
手持长笛的年轻男子,并未表现出慌张,而是一直站在边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直到结束,才开口说话。
“看来你很厉害嘛!你以后就做我的仆人好了,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要女人有女人,要钱有钱,你考虑一下。”
“我这人,自由自在惯了,向来我行我素,不喜欢伺候人。既然与你一起来的杂碎狗腿,如今都灭了,你也就不用回去了,一会随他们去吧!”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我可是北斗圣皇座下三罗将之一的笛斗罗皮耶。”
“是吗!那正好,你可以去陪鬼斗罗波乌赖了。”
“怎么,鬼斗罗波乌赖是你杀的吗?北斗圣皇是不会放过你的。”
“正好,我这就要去找他,到时你们便可在一起了。”
叶云天随即捡起地上掉落的牛铃,拿在手里,挥手示意让村民们快快带着孩子远离此地。
手握长笛的笛斗罗皮耶,愤怒地吹响了手中的长笛,摄人心魄的曲调,更加强大而有力的笛音,响彻天际间。就连叶云天身边的巨大青石,都被笛音震得粉碎,甚至连天空中飞过的乌鸦,都被笛音震得掉落了下来。
叶云天晃动起了手中的牛铃,牛铃声如浩然正气,响彻四方,强大而有力地开始驱散这萎靡的摄魂之音。
两种旋律,两种曲风的音波产生了激烈地碰撞,整个夜空,犹如白昼一般,无尽的各色音波在夜空中激荡。随着牛铃发出的曲调抑扬顿挫 ,韵律的阴阳变化,叶云天身边的小草,竟然停止了摆动,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那手握长笛的笛斗罗皮耶,身边却是碎石飞溅,杂草悬空,已经开始七窍流血,一动不动的站着。
早已没有了怜悯之心的叶云天,将手中牛铃向着笛斗罗皮耶抛出。随即牛铃,高速旋转起来,将笛斗罗皮耶与手中的长笛,即刻化作齑粉随风而逝。
叶云天回到森林中,带着躲藏在石洞处的小青与姬若汐,回到了村里,此刻村民们也都陆续回到了村子。
在通过与村民的交谈,得知了这笛斗罗皮耶一伙,是为了寻找灵兽而来。因叶云天今日成为了村民们的救世主,于是淳朴的村民,为感激叶云天,将他们所保护的灵兽,栖息在湖中小岛一事告诉了他。
叶云天登上湖中小岛,遇到九尾白狐,从白狐口中得知她是被修罗国的罗将从青丘国抓捕而来,趁着守卫被她释放的媚术迷惑之际,才得以逃了出来。于是叶云天将九尾白狐带离了湖中小岛,辞别了热情善良的村民,带着白狐一道踏上了修罗国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