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云天当即带着杜彩蝶乘坐玄鸟来到了北海郡城,碧海蓝天的北海郡城,磅礴壮阔。当二人刚步入到城中时,就被一手拿画像之人叫住。原来此人正是杜石玉十方商号北海郡城的负责人孙掌柜。
叶云天二人跟着孙掌柜,来到了城中一处僻静的院落下榻。这才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先杜石玉,郡守侄儿高若济,还有当地大户刘墉三人合伙做生意。结果二人觊觎杜石玉的传送阵,并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收监,逼他说出传送阵的建造法门。
叶云天听到这里,当即一掌拍下,只见茶桌立马化作齑粉。
“看来,这些达官显贵,名门望族,才是地道的伪君子,吸血鬼。孙掌柜这几日,就辛苦你多跑跑官府那边,让石玉兄过的舒服点。”
“这个自然。”
“那你先下去吧!”
叶云天打算先到城中看看,在做打算,于是带着杜彩蝶,来到了北海郡城中闲逛。这时,迎面走来了一群纨绔子弟,其中一人故意用手蹭到了杜彩蝶,还故作镇定,大摇大摆就要离开。心情本就不好的叶云天见状,也懒得与这群纨绔子弟多说,直接全数打地满地找牙,呻吟不止,对于那咸猪手之人,直接打成猪头。
叶云天打算去茶楼探听点消息,于是带着杜彩蝶来到快意茶楼。二人来到二楼就座,要了一壶好茶,点了一些点心。这时一帮凶神恶煞的人,冲进了茶楼,他们四处张望,像是在寻人。一个先前大街上叶云天打伤的人,认出了他,指着二楼的他,大叫道:“就是他!”。
于是这帮人手拿利刃,向着二楼飞奔而去,为首的一个年轻人,抬头瞧了一眼叶云天,随即便跃了上来。
“就你这杂碎,竟敢打伤我家少主,难道你不知我狂飙是何许人吗?一会弄死你,得了这位漂亮的小娘子,倒也不赖,哈哈……”
叶云天瞟了眼前的狂飙一眼,顺手拿起桌上的花生粒,直接朝着狂飙扔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花生粒都插入了狂飙的面颊里。此刻狂飙知道这时遇上高人了,便捂着脸想溜,叶云天又岂会怎么轻易就放过他,直接一把花生粒飞出,狂飙径直撞破木栏跌落下去,这下不再狂了。
先前还磨刀霍霍,冲上楼来的那群人,顿时被吓得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跌下楼去。
“伙计,怎么还不添茶。”
“客官,您这次可是摊上大麻烦了,那位狂飙可是当地大户,刘墉老爷家的门客。”
叶云天看着好心的伙计,告诉他,日后闲来无事都会来快意茶楼听书,说着给他一些碎银,打听到了这刘墉是个何许人。
原来这刘墉是北海郡城中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专干欺行霸市,坑蒙拐骗的事,他的几个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欺男霸女坏事做绝,也不知杜石玉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叶云天二人离开茶楼,因杜彩蝶打算做几身合适的衣裳,于是他们来到了一家华丽的布庄。布庄外进来了一个衣着时髦的公子哥,此人手很闲,见彩蝶长得漂亮,就故意撞了她一下,还恶言相向。叶云天见状,上去就是一巴掌,将公子哥直接打飞出了布庄。
这下可把布庄里的掌柜与伙计吓坏了,他们急忙跑出门去,扶起满嘴咳血,不省人事的公子哥,原来这公子哥便是刘墉家的四公子,看来这茶楼的小二所言非虚。
一夜的时间,当地大户刘墉一家都被人给杀绝了,还放火将整个府邸上上下下给烧了个干干净净。至于那个狗仗人势的狂飙,被人活生生剥去了皮,插在了杆子上,还有那嚣张跋扈的大公子,被人做成了人彘,至于四公子,被人钉在了自己门上。
“云天哥,几时去救哥哥。”
“彩蝶,昨夜,我已见到石玉,并给了他一些丹药,你就放心好了。”
中午时分,叶云天带着杜彩蝶来到云梦泽酒楼,因为这里可以遇到郡守的侄儿高若济。
左拥右抱两个女子的高若济,果真出现在了酒楼,身后还跟着数十名高手,一看就知道此人不是什么好鸟。
因不愿扰了杜彩蝶吃饭时的心情,叶云天并未动手,而是听客人说起,这几日出海的渔民,见到了传说中的七彩飞鱼,于是打算带杜彩蝶出海看看。
这夜又一个世家被清算,仍旧是一个不留,而高若济则是如死狗一般,一丝不挂悬在了北海郡城中的钟楼上。这次大家都知道了是何人所为,因为北海郡破损的牢狱大门上刻着,叶云天三个字。
次日和风暖阳,叶云天带着杜彩蝶来到了码头,雇了一艘小渔船出海去观七彩飞鱼。无边无际的大海中,除了一群鸥鸟跟着小渔船,是不是还会冒出欢快的海豚。
“彩蝶,你哥昨夜,我已经将他送回落羽城,你就放心好了。”
“云天哥,辛苦你了,嘻嘻……”
这时海天相间的地方,出现了海市蜃楼,紧接着海面出现了七彩飞鱼,这可把杜彩蝶高兴坏了。
船家已做好了午饭,都是些刚捕捞上来的一些新鲜鱼虾,食材经过船家简单烹饪后,味道极其鲜美。
正在这时,海面上一艘巨大的官船,向着叶云天他们的小渔船碾压过来。叶云天见势不妙,抄起船上一截木棍,向着官船掷去。随即,无尽的箭矢,向着小船射来,叶云天轻松化解。
“云天哥,那船为何如此不讲理?”
“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哪来的讲理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