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天三人一行,离开了落羽城叶家庄,向着南山郡城而去,这一去,不知何时归。
“哥,这南山城如何?”
“没去过。”
“云天,我们当真要去趟这趟浑水吗?”
“小青,路在脚下,不去看看,怎知结果如何!”
叶云天一行途经南岳古城遗迹,这里曾是上古时期的名城,因战乱而焚毁,现在只剩石柱与瓦砾。
“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好了!”
“哥,你是在开玩笑吗?这里看着就像一个坟场。”
“晓钰,借你吉言,若是真能碰到老鬼,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云天,我与晓钰去林中拾点干柴。”
“好的,小青,你们注意安全。我去那边的大河看看。”
就这样,小青带着叶晓钰进了树林,而叶云天向着河边而去。
没过多久,叶云天便手提肥鱼回到了营地,可不见小青她们回来,开始担心了起来。
忽然,林中传来叶晓钰的喊叫声,叶云天急忙放下手中的肥鱼,向着林子跑去。
“哥,这山里的树莓真是太好吃了!”
“小心吃了闹肚子。”
“云天,你过来一下。”
叶云天走到小青身旁,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茂密的草堆里,全是古老的坟茔,一眼望不到边。
夜晚,因为坟茔一事,大家都高兴不起来,各自望着火堆里的熊熊火焰,陷入沉思。
一声凄厉的女声,将叶云天三人从梦中惊醒。
“小青,你与晓钰留下,我去看看。”
“云天,自己小心。”
声音来自那片古老的坟茔,叶云天赶了过去。只见一白衣女子,跪坐在一座坟前哭泣。不知女子是人还是鬼的叶云天,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打算前去一探究竟。
“你好!为何在此地哭泣。”
长发遮面的女子,并未理会叶云天,依旧在哭泣。
“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姑娘,呵呵。年轻人,你知道自己是在和谁说话吗?”
“难道你真是鬼魂吗?”
“年轻人,我都活了上千年,你却把我当做鬼魂,真是可悲,可叹啊!”
叶云天一听上千年,难道眼前的女子,已入仙魔之境。
“晚辈,多有得罪,还望前辈谅解。”
“小辈,我本是这南岳城中,陈家花园的彩蝶,只因上古大战时,碰巧被天灵液滴身,才有了化形长生。”
“那前辈,为何在此哭泣。”
“因为每逢无月之夜,我便会来到此处,悼念我的夫君。”
“原来如此,打搅了,晚辈这就离开。”
“这就想走,留下你身上的五行灵珠,便可离去。”
叶云天一惊,眼前此人竟可以看穿乾坤无极袋中之物,说明此人修为,境界远远高于自己。看来打是一定打不过了,跑是绝对跑不掉了,那只有全力一搏了。
正当女子起身,突然天有异象,黑夜如昼,风卷残云,雷电交加。女子抬头,腥红的双眸,毫无血色,苍白的面容,看向天空,自言自语道:“看来这是天意!”
女子化出原形,艳丽夺目的九色蝶,它迎着空中如蛛网般的闪电,一飞而去。这时天空中落下一束巨大的白光,将九色碟困在其中,使它动惮不得。随即白光中落下一道道红色闪电,当第七道闪电落下,九色蝶化作齑粉,烟消云散。
叶云天似乎明白了什么,天劫,对正是天劫,太可怕了。
叶云天回到营地,见到小青与叶晓钰,大家都被先前发生的一幕,震感地毫无睡意。
百废待兴的南山郡城,终于出现在了叶云天三人的视野,断壁残垣的城楼,残破不堪的城墙,支离破碎的房舍,焚毁殆尽的街道,比比皆是的流民。
叶云天三人来到城中,一群饥肠辘辘的流民,正在聚集排队,等待领取南山郡府熬制的粥饭。一个身穿郡守服的人,正带着随从赈济流民,安抚百姓,这一幕让叶云天钦佩。于是叶云天下马,向身边的百姓,打听眼前这位和蔼可亲的郡守是谁时,得到的答案,一时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叶云天三人,来到了一家破破烂烂的客栈。这名自在客栈的客栈好生自在,两间客房一间没了窗户,一间没了门。小青与叶晓钰自然不敢住了,只好要了那间有门无窗的,三人一起住。
傍晚时分,叶云天带着二人,来到一家只有几张破桌椅的饭馆用膳,正巧遇到了前来南山郡城寻亲的人。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位郡守竟然将自己的府邸,都腾出来给了那些孤儿寡妇居住,因为担心她们被流寇所伤。
饭后,叶云天三人回到自在客栈,他让小青照看好叶晓钰,便独自出门,四下走走,看看城中情况。忽然前方传来激烈地打斗声,叶云天闻声飞奔而去,只见一伙泼皮无赖正在欺负无家可归的流民。
正当叶云天要出手之际,郡守带兵赶来,将闹事的泼皮无赖,统统拿下收押,还派人察看被打流民的伤情,并让女眷与小孩随他回家安置,看来那些人所言非虚。
叶云天朝着高大的郡守,走了过去,现场的官兵见状,立刻拔刀相向,拦住了他。不曾想官兵的这个举动,竟然被郡守呵斥,叶云天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向眼前这位仁义的郡守,道明了来意。
郡守邀叶云天一道去街边的酒肆说话,还派人找来了先前与花衣男子一道在落羽城惹事的人。郡守在了解完整件事后,直接让手下,将花衣男子的同伙,连同先前欺负流民的泼皮无赖,拉出城外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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