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相差无几。这紫花对贫道来说非要不可了。”
想到种种好处,王广心中贪念更加坚定。这时他那里还会在乎歌姬是否会受委屈?是否心有不甘?只是被贪念蒙蔽了心神,一股脑的为自己谋求好处。
推开房门见歌姬在桌旁读书,一旁又放了笔墨纸砚不时摘抄写句子或见解写在纸张上。王广进来,竟然没有察觉。
“无量那个天尊!待贫道取走你头顶紫花,就放你离去,因此你莫要反抗。”虽说不太在意这女人心思,但王广还是说了些好听话给对方幻想,也省的对方在他后面的手段下承受不住崩溃或自杀。
这女子听王广声音身子轻颤,“道长心中有善念就行,无需说出来。”说罢收拾了笔墨纸砚,竟宽衣解带脱了个赤条条的,而后在床上一躺,等待接下来的事情。
见对方如此这般无声反抗,王广也不在意,相反的还嘎嘎怪笑起来。只见他双手抚摸女子柔软身子,或捻、或挑、或弹、或扣、或拽、或按、或揉、一番戏弄,这厮把当年厮混江湖时练出来的手段全都施展在女子身上。
时间不长,只把这女子挑逗的娇喘连连,潮水只留。也不知过了多久,女子要求,道人不允。反复数次,在王广又施展了练气士的手段后,女子实在是抵抗不住,苦苦哀求。王广这厮才拎枪上马,征战沙场。
七八日功夫,王广除了看管一下旗阵外,整日里在房间里挑动女子。一日只行一次沙场征战,每日都把女子挑逗到临近极限数十次后,这厮才拎枪上马。
在练气士手段下,短短七八日功夫就把这女子折腾的神智有些迷乱。如果不是有道人丹药支撑,说不得身子也早就垮掉了。
期间也寻那拥有望气术的练气士给观看一番,发现这女子头顶紫花异常坚硬,哪怕神智有些迷乱,也不曾有半分动摇。
“王道友,按照秘法所述,头顶紫花不动摇着,根本没有可能转移到他人身上,我看道友还是加紧征战,莫要怜香惜玉白白丢失了机缘。我听闻有几名道友不忿你获得机缘,正想法子把那个女子给弄走呢!”这练气士微皱眉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胡乱嘟囔一番。
“无量天尊!”对方这一番话说出来,只气的王广火冒三丈。“嘿嘿!想从贫道手中夺取头顶紫花者,纯属做梦。”这厮在房间里转了三五圈,一咬牙取了笔墨纸砚书写一门道术交给对方。
“道友,我看你随说出自宗门,但并没有掌握多少强大道术。贫道不才,曾在一气宗藏经阁中翻阅数年道书典籍,侥幸记忆了三五种道术,虽说威力弱小,但也算是贫道一份心意,望道友莫要推辞。”这厮装模作样的犹豫一会,把刚刚书写出来的道术交给对方。
那练气士见王广交给他一门道术,一时间激动的说不出话语来。
正如王广所说,这练气士本是一小宗门弟子,虽说天赋不错在宗门中地位甚高,但那宗门已经没落,门中道术稀少,因此之近也不曾修炼过多少强大道术。前些年听闻凡间练气士争斗,因此就下山想要到其中混水摸鱼,不曾想被裂地道人遇见后,许诺了一大堆好处把他给招揽过来。这一干就干了数年。直至今日,这才得了一种道术修炼。
捧了道术秘法,再想想这些年险死还生的场景,这道人差点哭出来。
“各位祖师,各位先人。弟子总算是寻了一门道术回来。望先人护佑我能搜集更多道术,以便于让宗门更加强盛。”
暗自祷告一番后,这厮才醒过神来朝王广再三感谢。王广虽说邪恶,但对方这次给他传递消息,自认为报答对方一番是应该的。因此连连稽首行礼,不敢接受对方谢意。
“道友帮贫道,贫道还来不及感谢你,怎能让你再感谢贫道呢?”王广伸手把对方搀扶。“说来惭愧,贫道前些日子还怨恨你说了那女子头顶紫花之事,让其他人知道了。那时心神糊涂,只想把好东西朝自家口袋中装,现在想来却是错误的。”
“道友说的甚是。”会望气术的练气士一脸兴奋道;“天地分阴阳,阴!阳!交!合生各种珍贵宝物,其中有灵气、晶石、天然禁制、阵法,又有灵药、矿石、各种生灵。其中奇门异术也算是天地交合的产物,想要平平安安得到这些天生珍宝,没有一番争斗是根本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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