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庄天乐,语气挺真诚的问道,而他之所以给老庄送礼,就是因为最近准备在浑南和沈北地区开设几个新的连锁卖场,如今正是在老庄面前表现的时候。
“算了吧,我爸跟我说过,不让我跟社会上的人打交道,真闹出事来,对他影响不好!”庄天乐很警惕的回绝道。
“你放心吧,这些你都能考虑到的事,我能想不清楚吗!我找人过去就是给你出口气,不管闹出什么后果,都跟你扯不上关系!”张黎刚毫不犹豫的回应道。
庄天乐听见这话,坐在沙发上没做声,因为老庄曾经无数次的吩咐庄天乐,让他跟张黎刚这些人接触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分寸,但今天晚上他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心中又十分不爽,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跟人打了一架,而且没吃亏,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不过庄天乐可是一个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平时就是手指头扎根刺,家里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恨不得送他去医院做个检查,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庄天乐,平白被人打了一顿,心中肯定有想法。
“咣当!”
与此同时,张黎刚手下的志源也推开屋门,拎着三个包装精美的手表礼盒走进了屋里。
“志源,今天晚上,乐乐让几个社会上的小盲流子给欺负了,这事你去处理一下!”张黎刚没等庄天乐点头,就把事吩咐了下去。
“行!”志源把手里的礼盒放在茶几上,看向了庄天乐:“跟你动手的人,叫啥名?”
“我不认识,听马军说这伙人手上有命案,市里那个精神病大彪,好像就是让他们给整死的!”庄天乐随口回应道。
“你说的,是杨东那伙人吧!”志源听完庄天乐的介绍,了然的点了点头。
“怎么,你认识?”张黎刚抬头问道。
“不认识,但是最近这群人挺火的,听说朱勇顺的死,也跟他们有关系!”志源顿了一下:“朱勇顺没死之前,始终在跟我聊,说想把他们的酒往咱们的超市里送,但咱们这是大企业,我肯定不能让他送假酒,所以就把他回绝了,我们俩才谈完不久,朱勇顺就死了,所以我对这件事挺关注,听说朱勇顺死的那天,杨东也在场,因为这事被抓进去了一段时间,后来又给放出来了,我估计就是因为这样,外界才传出了他跟这件事有关系,但实际上应该没他的事,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快出来!而且他们这群人都是外地来的,在本地没有根!”
“不管他是谁,今天他打了乐乐,这事肯定不能这么拉倒,你带人去跟他唠唠!”张黎刚听完志源的解释,非但没感觉这件事不靠谱,而是兴趣更浓的回应道,如果今天跟庄天乐动手的人,真是一伙茬子的话,那么张黎刚如果把事闹大,反而能够通过这种方式,主动或被动的跟老庄绑在一起,所以他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准备抓住这个机会。
“好,我知道了。”志源点点头,向庄天乐继续问道:“你有他们那伙人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我都不认识他们,我就是去雅宫会所唱歌的时候,偶然跟他们发生的冲突!”庄天乐听见志源介绍了一下杨东的情况,也发觉马军之前确实没吹牛逼,而张黎刚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帮他出气,同样令庄天乐备受感动。
“我去看一眼?”志源看向张黎刚问道。
“去吧!”张黎刚摆摆手,随后把茶几上的三个礼盒推给了庄天乐:“乐乐,这里面是我媳妇从国外卖的表,那块卡地亚是给你的,剩下的两块江诗丹顿,你帮我给你爸带回去!”
“张哥,谢了啊!”庄天乐微微点头,总算说了句人话。
“哈哈,你跟我还客气啥,等你在家的时候,多跟老爷子替说我两句好话,比啥都强!”张黎刚爽朗一笑,拍着庄天乐的胳膊回应道。
……
十分钟后,志源带着自己手下的三个小兄弟,在地下车场开着自己的霸道停在了路边,随后也就是五分钟左右,又有五台私家车打着双闪停在了后面,为首的一台车里,一个带队的青年推门下车,几步跑到了霸道边上,隔窗看向了志源:“源哥,什么情况啊?”
“没啥大事,今天晚上,庄天乐跟一伙人在雅宫干起来了,咱们过去看一眼!”志源叼着烟简单介绍道。
“庄天乐?就是工商局老庄那个衙内啊?”带队青年也是一乐:“帮一个小孩打仗,咱们也真有正事干!”
“没办法啊,谁让人家老子牛逼呢,既然大哥有事求人家老子,那咱们就得哄着人家儿子玩呗,让你的人开车跟着我吧,也不知道对方还在不在!咱们先去看一眼再说!”志源并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吩咐道。
“明白!”青年点点头,转身向自己那台车走去。
“嗡嗡!”
随着志源的霸道在前面开路,他们这边总共六台车,全都打着转向灯汇入了车流,总共三十来个小青年,集体向雅宫会所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