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援之意?我等一干人来这玄冰谷除了要帮助邓八姑回暖肉身之外,便是要相助前辈开府立派。可是最终逼得邓八姑肉身尸解,玉清大师失宝后自燃佛力逃遁,李文衍师姐失却飞剑,若不是石……石……逍遥谷石生冒险出手相救,我等一干人早已殉道,还请前辈解惑。”
想到石生为了师承的问题与朱梅起了争斗,再听到灵云称之为逍遥谷石生,英琼也改了称谓,怕再给他惹上麻烦,想她虽然行事略显莽撞,但不失心思灵巧聪慧,见机甚快。
这边白谷逸听闻英琼所言,冰冷的面色更加不好,低声说了一句:“还是像以前一样怕招惹是非,一点担待都无,连自己妹妹都可以任凭妖人残害,上门相助者又算得了什么。”
这话音可谓不大不小,说不大,只是轻声嘟囔;说不小,在场诸人可都听了一个真切,看向凌浑的目光纷纷变了味道。
凌浑在听了英琼的发问之后却有一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再听得白谷逸的讥讽之语,心下怒气勃发,再也不哑忍恶气,当下对着英琼说道:“我初时见到你们被困,早就已经打算出手,可是朱梅真人执意要看你们是否有能力自行脱困,不允我行动。你们本是峨嵋弟子,朱梅真人更可以称为是师门长辈,因此我不好随意踰越,还望谅解。这里有一柄天寒剑,便送与李文衍日后行道吧,也算是对失去仙剑的补偿。”
说完随手从腰间取出一柄寒气森森的宝剑递与了英琼,后再开口言道:“既然有了赌约,那大荒山的枯竹老人昔日对我有恩,所以我也就暂时留在此间做个见证,以免有人要以大欺小,不顾前言以二敌一。”
在听了凌浑所言后,早已猜到实情的众位峨嵋弟子纷纷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气,当下看往白谷逸的目光也少了许多的尊敬,而多出了一些怀疑之色。
白谷逸听到凌浑所言,直气的面红耳赤,可惜自己当时并不在场,心下大骂朱梅糊涂,此役伤了玉清大师辛苦修持的根基,那优昙神尼岂可干休?日后峨嵋若再要向往求助却是难事一桩!
再次狠狠的瞪了凌浑一眼,料想他此刻功力比上自己只高不低,在众多峨嵋小辈面前不好清算以往旧账,心中憋闷无比。
若此次斗法朱梅败给了石生,连带自己也会面上无光,日后定然会被同道耻笑,峨嵋招揽石生的大计也会毁于一旦。眼前小辈均为峨嵋日后大兴的主要之人,此刻看来都有对那小子的相护之心,如此下去可不是什么好苗头,但同时也是一个机会,说不准用他们的‘情’可以把那石生捆在峨嵋也说不定。
当下脸色一沉,缓缓的说道:“玩笑之语岂可当真?!你们朱梅师伯最爱与心喜的弟子开些玩笑,今日的赌约到此作罢,都是自家人怎么可以伤了和气?待我去与那石生相谈。”
“哼,现在知道是自家人了,当年毁我法体之时怎不见你这么说。”凌浑也‘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让刚转身的白谷逸身形一抖,停滞了片刻,好似用了绝大的力气一般再往归元大阵行去。
此时此刻,大阵内朱梅的护身金光只剩得薄薄的一层,随时都会在青芒激射间破碎一般,就连黑色寒风扫过都会抖上一抖,再不复初时的凝实。而其人也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还在咬牙坚持着,若自己开口承认失败,还不如把自己杀了来的轻松,几百年挣得的脸面一天内丢了一个精光,想必峨嵋从此也不会再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怪只怪自己失了所有法宝后一时之间迷了心窍,以为这小子有拜入峨嵋之意,没想到撞了南墙。
若不是之前得了白谷逸玄功传音打断了石生的吟唱,朱梅此刻早已神魂俱迷,泄尽元阳,精元消散。但看他此刻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石生也懒得再开口耗费法力,此时对于阵法的熟悉度提高了不少,更是对自己的众多法宝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当下只是一昧的催动阵法去施压。一会儿万千光圈携六欲幻境奇袭;一会儿青芒伴着黑色寒风猛功;一会儿魔火内暗藏七情圣魔伏击;只是不与朱梅一点的喘息时间,生生要毁了他道基一般,想来多折磨一下这嘴贱心贪的侏儒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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