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亲人吗?”
林天看向神父,发现他一身神父袍,手拿圣经,气宇轩扬,长的还挺帅。
“我是她孙子。”林天回道。
年轻神父说道:“阿秀女士这几年一直住在我们教堂,之前也安排好了后事,我需要她的亲人签署一些文件。”
神父拿出一叠文件来,林天接过看了看,就是普通的免责声明。
林天摸了摸口袋,没找到笔,这时神父将一支钢笔递了过来。
“请用这支笔!”
林天顺势接过钢笔,说了一声谢谢。
签好字后,林天将文件交给神父,然后问道:“我奶奶这几年在教堂过的如何?”
神父回道:“阿秀女士对主非常虔诚,哪怕年迈也在帮助迷途的人们,不少迷失青年受过她的恩惠。”
林天再问道:“还未请教您的称呼。”
神父说道:“我叫何有求。”
一旁的马小玲神情一动,她认识一位长辈,叫做何应求,她一直叫求叔,是位茅山传人。
这位神父叫何有求,名字倒是与求叔相似。
林天总觉得何有求这个名字很熟悉,只是总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何神父,你准备怎么置办我奶奶的葬礼,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只管开口,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林天对何有求说道。
何有求道:“阿秀女士生前就吩咐过,她的葬礼一切从简,她在临终前也留下一笔钱,足以完成葬礼。”
林天说道:“那就有劳何神父了。”
何有求说道:“阿秀女士也曾帮我良多,对于她的后事,都是我应该做的。”
林天问道:“何神父有联系方式吗?我以后可能有麻烦您的地方。”
何有求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林天。
林天接过名片,发现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其他什么信息都没有。
何有求抱着圣经,走入阿秀的病房,此时况国华已经走出悲伤,正在为阿秀处理遗容。
“况先生,人死不能复生,您也不要太过伤心。”何有求安慰况国华道。
况国华头也没回,说道:“能让我多陪陪她吗?”
何有求为难道:“我们需要将阿秀女士的遗体运到教堂,明天会有一场告别会。”
况国华毫不犹豫道:“那我就在教堂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入土为安。”
何有求最后还是答应了况国华的要求,两人处理完阿秀的遗容,就叫来运尸车,将阿秀运到教堂,况国华全程都陪着。
林天作为阿秀唯一的孙子,也要为明天的告别会准备一下,也一起跟着去了教堂。
马小玲自己单独离开医院,将事情告诉马丹娜。
车子里,林天一直都在观察何有求。
这位神父外表看上去很普通,除了过于年轻帅气了点,实在没有闪光点。
但是林天总是觉得他熟悉,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况先生为什么一直看我?是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何有求开口对林天问道。
林天指着况国华,对何有求说道:“我只想知道,你怎么知道他姓况!”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