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方丈同样听到了峡谷方向的巨响,心里一阵灰暗,这不好的感觉重新袭上心头,他知道那五万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看到后方张羽非不再追来,方丈更是加快了脚步,多年的经验越是到这个时候,况就越不容乐观,许多的高官政要王公大臣,都是自己为不会有事的时候丢掉性命的。
虽然比喻不太恰当,但很多时候事实就是如此,黎明前往往有一段最黑暗的时刻。
张羽非确实停止了追杀那位方丈,是因为张羽非同样明白,就算自己此时不杀他,他不死也的脱层皮。以如今世界上舆论的压力,那方丈就算回到印度也绝对会是一个替罪羊。
不过那已经不是张羽非的事了,就算印度看中了那印度方丈的武力,再找一个冒名顶替者出来,那方丈对藏南的威胁也消失了。
话说此时与教廷对战的五万印度僧兵,在没有高端武力支持的况下,加上僧人的错误指挥,竟放弃热武器的优势,肉搏修士,你以为这是水滴石穿吗,这不过是鸡蛋碰石头。就算鸡蛋磕死了石头,那得需要多大的代价啊!
五万僧兵,看起来很多,四千神职人员,看起来很少,可是分到个人头上也就十几个人,就算修士死一些,又能如何,战斗一开始从武力上就不对等。
所以,战斗到最后几乎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就像十几头狮子冲入了羊群,除了累得不行被杀的炮灰中的炮灰的后天修炼者,四千教廷神职人员伤亡不足五百,死亡的更是不足一百人。
满面狼藉的藏南地区,经此一役直接死于僧兵之手的印度人就超过了一半,死于瘟疫的又占去了三分之一,教廷四组人,按照张羽非的指示。足足耗了一个月才彻底清理了藏南,印度人真真是十不存一了。余者已不足百万,但尽管如此几十万人也是一个大的负担。
不过此时却便宜了教会人员,几十万人在几千人的轮番轰炸下。渐渐印度遗民开始接受了光明教义,他们的命几乎都是这些神职人员救得,所以在这密集的不间断的熏陶下,很多人都成了光明教会的狂热分子。
十名教皇候选人一脸敬畏的看着张羽非。
教皇大人,简直就不是人,一个计策简直间接坑杀了千万人,不过同时又是一脸的钦佩无比,短短一个月,愣是解决了华夏几十年都没有解决的问题。
留下教会的人在此教导印度遗民,张羽非在秘书长王允浩的召唤下。坐上军部的专机直接飞回了京城。
藏南在张羽非的建议下,暂时由此次前来相助的军方在中印的边界驻扎,藏南毕竟是华夏的领土,印度僧兵的所作所为也已经在国际上公开了,所以印度不敢在边界生事。华夏是善待俘虏,但有更多的印度人掌握在教会的手里,除非印度与佛教都想再次开战。
不过这是不现实的,不说如今华夏的实力不是印度可比的,就连佛教的势力也不是教廷的对手,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教廷一声令下。凑出的人绝不下于印度的全国人口。
印度可有十一亿的民众,教廷的信徒绝对要超过这个数字。那些西方的经济大国更是全民信徒,如果惹恼了教廷,光是一个经济封锁就足以要了印度的命了,更别说开战了。
虽然光明信徒不可能全部参战,但十一亿印度人也不是全民皆兵啊。
于于理。张羽非简单的布置一下,就放心的回到了都,他相信印度政府不是一群脑残的疯子。
京城,政治部的基地里。
匆匆赶来的王允浩,激动地握着张羽非的手一个劲的摇晃。笑眯眯的说道:“你小子,涨姿势了啊!不知不觉给祖国这么大一个惊喜,真是十年不鸣,一鸣惊人,哈哈!好样的!实在是好样的!”
张羽非则郁闷了:“长,我长得本来就好样的,没办法,人家里面基因好,可是你再这样摇下去,我的小命就没了!”
“啊!谁要杀你,你可是我们国家的功臣,我马上上报长那里!”
“呃!”张羽非没想到长也有这样的冷幽默。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这次召你过来,几位长都很激动,派我来想对你进行一次秘密的表彰,你知道现在国际的形势不容乐观,长怕明目张胆的对你进行授勋会引起强烈的国际纠纷,那样一来国家对你的保护就极为有限了,希望你能谅解!”
张羽非点点头:“这些虚名我本来就不曾在乎,能为国家做一些事是我的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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