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某个角落,一个女人,再一次体会到了这锥心刺骨的疼痛,久久不能释怀,却一行血泪无声留下。
当玉锋道人,率领门下弟子,找到张羽非时,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情了,见到张羽非的惨样,昆仑弟子纷纷作呕。
几经辨认,玉锋道人终于确定,这一坨烂肉就是,从几百丈高的悬崖摔下来的,死的不能再死的张羽非。
在不甘心的玉锋道人的吩咐下,对着张羽非刮皮剔骨的昆仑弟子仍然是一无所获,恼羞成怒的玉锋道人,一掌轰向张羽非的残尸,直打的肉屑飞溅,皮骨尽碎。一众昆仑弟子纷纷脸带异色,满面苍白,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斋戒了。
发泄完的玉锋道人,看了众弟子一眼,道:“今日之事,就当从没有发生过,否则!”说着玉锋道人抓起一把张羽非的血肉,狠狠的塞进了嘴里。
昆仑弟子再也忍受不住,纷纷趴在地上,一边赔罪,一边吐个不停,直到隔夜饭都吐了个干净,昆仑门徒尽皆软伏于地。玉锋道人转身率先离去,没有人看到,拐角里的玉锋道人,也不可避免的吐了个换天黑地,脚步虚浮地走回了昆仑,一连闭关了月余。
确说随着昆仑门徒的离去,怪石林立的崖底,恢复了往日的幽静,偶尔有蛇虫爬过,都远远避开张羽非十丈方圆,这一空间内,无一虫类靠近。纷纷绕道而过,仿佛这块儿空间里有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一样。
时间却不因为谁而有过静止,它依然汩汩前行。
不知时光过了多久呢,仿佛很久,又像是一瞬间,突然这片十丈的空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挤压,只见张羽非曾存在的骸骨,慢慢粉碎向一起聚集。
那场面充满了恐怖的诡异,幸好这是无人的崖底,但也正是在这无人的崖底,才显得那么可怕的不可思议。
慢慢地,一个两米左右血茧形成。周围顿时变得寂静,鸟叫虫鸣,在这一刻突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但时间流逝,不变的是日出日落,或者雾雨蒙蒙。忽得有一日,血茧开始有红变淡,直至透明,**的,完整的,睡着的张羽非,渐渐如胎儿般在茧里显露出来。
张羽非没有醒来,醒来的只是不服输的意识,但这丝毫不打扰张羽非进入了物我两忘的顿悟。
张羽非能感觉到真气的液化,液化的真气叫做真力,这是宗师级别的象征,代表了他已经是宗师级别了,或者说这只是伪宗师,有宗师的境界和实力,却没有宗师的道,也就是说,这种人永远不可能体会,宗师极致的感悟对以后的修行,阻力更大。
不过,这一点,张羽非以开始感悟轮回的一丝真谛,那就是借对方的功力,扩展自己的经脉,前提对方的各个方面都要比自己强。
但不能离谱的是强到秒杀自己的存在,那样轮回就真的轮回了。
这种感觉,像太极的意境,别人的功力入体,然后在自己体内转了一圈,带走一些杂质,再打出来,这时打出的功力,竟然会比进入时强上一倍还多。
自己的光影九重,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没有实际练习过,但通过推论和心理的模拟,光影九重不再有幻化的功能,更加的实用起来。
张羽非给这套轻身功法起了一个新的名字,伪瞬移,顾名思义,像瞬移一样的高速移动,但又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的快。
如果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那么招式,就显得次要,但却是绝佳的辅助,所以张羽非把张家的招式简化成了几个威力大的招式,虽然如此,却是不能练习,准确的说就是,出必见血,否则有自损的危险。大道万千,极简的招式已不能认作张家武学了。
张羽非意识回归,缓缓睁开双眼,嘴角挑起:“昆仑吗?玉锋道人!”
张羽非又进了一步,赫然成长到了宗师中期,一个宗师中期的少年,怕是没几人相信吧!各大势力的宗室的人,无不是三十岁以上的年纪。年轻一辈的高手,最多也是先天后期。张羽非正是沾了血脉之力。
下得昆仑,张羽非在一个农家,找到了几件合身的衣服,丢下了几张大团结,在一家农户借宿的时候,张羽非方知时间又过了近三年。
一夜无话,张羽非就这样坐了一夜,东方泛起鱼肚的时候,张羽非悄然离开了。